此人胸有沟壑却实在难得,如此种种汇聚于此人身上,早晚必成大器。
这大器二字在刘宇亮的心头冒了出来,竟然令他悚然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刘宇亮示意身边的家丁将其扶了起来,端坐于榻上,虚正衣冠便是一礼道:“李将军请受老夫一礼!”他这是发乎于内心之真意,能够不计个人之得失而一心为了朝廷的人,不是没有却多是耿介不知变通之人,如嘉靖万历朝的海刚峰,而眼下之人却远非其人所能比之。
单单就凭这份心志,也值得他刘宇亮这一礼,只是他这一礼却也是为了将来打上一个伏笔而已。
李信赶忙将刘宇亮扶住,“阁老这是作甚,可折煞李信了。”李信话毕亦不再啰嗦,而是直接送怀中又掏出了一份文书,递给刘宇亮:“李信有奏折一封,还请阁老代为专程皇帝陛下。”
言毕便再不多言,扭头便走。刘宇亮愣愣了半晌,才陡然回过神来低头看手中的文书,竟然还未封口。他心头一跳,莫不是李信有意让自己看的,当即便展了开来……
言毕便再不多言,扭头便走。刘宇亮愣愣了半晌,才陡然回过神来低头看手中的文书,竟然还未封口。他心头一跳,莫不是李信有意让自己看的,当即便展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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