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马术甚为了得,拖着自家主将,眨眼便能跑的无影无踪,到时还上哪里去寻自家的主将。
在明军中失了自家主将,惩罚亦是极为严厉的,这五百骑兵自然是进退两难。不过就在他们嫩进退两难之间,牛蛋却不打算就此走掉,而是纵马到阵前,大喝一声:“都给我站住,再往前一步,俺就将这厮一刀宰了!”
乌力罕身高马大,将那永平守将提了过来顿在地上,就像摔一只小鸡。永平守将被摔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竟一时间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
却听永平军中有人呼喝,“放了高将军,我永平军不难为你们便是!”
牛蛋暗暗冷笑,此人原来姓高,“高将军在俺手中,若有半点异动,这厮便要人头落地,你们都听清楚了?”
永平守将姓高名平仁,登时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立时大声呼喝:“不得乱来,你们不得乱来,都听我的,不要乱来!”
主将发话,永平军五百骑兵本来还想拼上一拼,却也只好选择了听从命令,话语也软了下来。
“好说,好说,只要你们放了本将,都听你们的,都听你们的!”
牛蛋见短暂的镇住了那些骑兵,便扭头冷笑:“放了你?想得美!我那被你射死的兄弟岂不是白白死了?”
“这……这……”
永平守将高平仁此时才痛恨自己那一箭射的太准了,若是留个活口,便也没有今日之祸了。但他却不会就此放弃,人命死则死矣,可活着的人却还有很多需求,比如金银。
“本将可出白银前两,以赎自身!”
牛蛋闻言哈哈大笑,高平人不明所以心下忐忑,试图从地面上站起来,可使了些力气却觉左腿疼痛,只好放弃。“将军笑甚?你们南下我大明侦查,就算带了我这一员小小参将回去,也不过是记上一功,贵方旗主赏个几十两银子都算多了。若是你们执意与本讲为难,岂不是与这千两白银有仇吗?”
高平仁言下之意十分明显,你们只要放了我,便会得到千两白银,若是将我带走那是铜板都不会得到一枚的。
牛蛋闻言倒是一愣,心道这厮居然将自己当成了鞑子?难道……牛蛋心里不知是恨还是怒,想起那惨死的刘八斤,又岂可轻易就放过了这厮?它虽然不想多惹麻烦,可若是不教训此人一番,又如何咽得下这一口恶气?
一念及此,牛蛋正好将计就计,“俺若放了你,你再食言而肥,又当如何?”
高平仁则信誓旦旦:“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有半句反口,便天打五雷轰!”
这厮张嘴便赌咒发誓,牛蛋又岂能信了他,便故意刁难道:“发誓不过是空口白牙,高将军不如且押上些随身的东西,等将那白银前两,啊不,白银两千两,等你将那白银两千两拿来,再赎回去。”
眼见牛蛋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高平仁虽然心有不满,但奈何人在碍眼之下,便只好低头认怂。
“也罢,两千两便两千两,却不知将军要高某押些什么?”
牛蛋的目光在高平仁身上来回扫视,表情夸张的回道:“俺要高将军的两条腿来做抵押,两条胳膊也成,只要高将军把那两千两白银送过来,俺一定一条不少的送还将军。”
鞑子粗鄙很辣,高平仁被吓了一跳,真怕这夯货砍了自己的双手双脚下来,只好求饶:“将军请听高某一言,双手双脚砍了就接不回去了,不如,不如将军与高某一并进城去取如何?”
牛蛋要的就是高平仁这句话,当即便点头应允。他又看了一眼几十布开外,蠢蠢欲动的永平军五百骑兵,对那高平仁道:“高将军,你可得管好你的部下,到时候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