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吗?很显然不可能。
“后来,刚死的先汗继位,下令将两黄旗改名为两白旗,又将两白旗改名为两黄旗,便是今日的两白,两黄之旗!”
闻听此言后,李信终于恍然大悟,心中的疑问顿时解开。真相居然就是这么简单,如此说来,今日之两白旗便是昔日只两黄旗,而今日之两黄旗则是昔日之两白旗。
这背后的权力斗争就算李信没有亲眼所见,都能想像得到其中的惨烈与无情。而满清小朝廷就是在这样的内斗与互相杀伐中稳步成长起来,直至称雄于东北,继而入关夺取了天下。
而大明朝则在外忧内患中拖着支离的病体,不甘心的死去。同样是内忧外患,为什么满清便能够蒸蒸日上,而大明朝则山河日下。其中虽有积重难返之弊病,可归根结底还是一把好棋硬生生的给下烂了。
很快,李信将思绪拉了回来,通过瓦克达的描述,可以想象两白旗与两黄旗之间的世仇几乎是不可调和的矛盾,那么他们便不可能真正的河流,一决胜负的内斗必然还会爆发。
那么是否可以利用满清之间的内斗从中渔利呢?当然可能,但却不是从两黄旗和两白旗身上渔利,李信的目标在掌握两红旗的代善身上。
“照实说,瓦克达你阿玛在两黄旗和两白旗之间,究竟更偏向谁?”
瓦克达听李信不叫自己李达,而是叫其了原名,心中顿时一动,答道:“阿玛向来主张平衡之道,谁强便帮一把弱的,可又不能尽帮……”
“如此说来,你的阿玛此前一直都在帮两白旗喽?”
瓦克达沉思了一阵,点头道:“大致如此,但阿玛也会时常和死去的先汗***压多尔衮!”
李信冷笑道:“多尔衮是狼是豺,你阿玛是看透了他不会安于现状,这才警告他不得有非分之想,眼下看来如何?他领着大军回去抢夺皇位,却没想到是眼下这般局势,最终皇位还是落不到他的头上。”
“你阿玛当初放多尔衮回去,万想不到会惹火烧身吧?”
“惹火烧身?”瓦克达两眼迷茫,不理解李信所说的惹火烧身是什么意思。
李信这才反应过来,对了瓦克达与何洛会一直被囚禁在锦州城中,对盛京发生的变化还浑然不知。
“告诉你吧,多尔衮已经与两黄旗达成了妥协,由他所提皇太极之子来做这个皇帝!”
“是福临?”瓦克达失声问道。
李信冷笑摇头:“怎么可能是他,如果是福临,那么距离多尔衮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瓦克达好像受了刺激一样的自言自语着:“不可能,不可能,阿玛早就断言了,多尔衮回去夺位必然会碰一鼻子灰,而最有可能登上大宝的只有永福宫庄妃的儿子福临……”
李信暗道,代善所料都不差,却漏算了三卫军,正是有了三卫军的出现和干涉,辽东局势的发展才与立时上产生了某种偏差。但是,他所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据盛京传回的消息,黄胜由于卷入了两黄旗与两白旗的内斗之中,如今生死不明,就连米琰也是被下了监狱而自身难保。至于各商社在盛京的几个主要据点,纷纷由于牵扯进了满清上层的斗争中,而被纷纷拔起。
当然,如果最终达成了目标,这一切的牺牲或许便值得了。只是,只是黄胜生死不知一事,他又如何向至今仍旧杳无音讯的黄妸交代呢?
“相信你的阿玛也很难相信这个结果,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所以,你应该知道这锦州城外的十万大军实际上早就各怀鬼胎了。而你的阿玛,也必然因为盛京皇位之争的尘埃落定而进退两难。”
瓦克达的心猛然悬了起来,他在为代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