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是由衷的认同。
因此别阔儿的敖汉部勇士们绝不会重演这种愚蠢,即便是乌珠穆沁部的溃兵此刻只是一心逃命,如果以阵冲阵,他的骑兵仍旧会在对方的决死而战下死伤甚巨,只有骑射,只有骑射才是以最小的伤亡为代价,全歼敌人的最佳战术。
敖汉部分成两翼的骑兵将蒙古人的看家本领骑射发挥的淋漓尽致,上千的溃兵转瞬之间便已经所剩无几,绝望之下的乌珠穆沁部溃兵门竟然放慢了马速,扔掉武器,求饶投降了。
别阔儿丝毫不为所动,指挥着敖汉部的骑兵将这些人团团围住,然后箭雨纷纷落下。等他们离开之时,早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草地上,除了死尸还是死尸。
不过还是有敖汉部的游骑抓了活口,正拼命的疾驰而来,远远便见到游骑拼命挥动着马鞭,频频打马,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别阔儿的心头腾了起来。
果然,游骑奔到进前之后的第一句话便让他顿时如堕冰窟。
“有伏兵,上万伏兵,直奔联军去了。”
别阔儿直觉的脑中嗡嗡乱响,身体摇摇欲坠,犹自不相信的问道:“哪里的伏兵,奔哪里去了?”
游骑口干舌燥,将捉的活口掷于地上。
“看旗号是乌珠穆沁部,人马在一两万之间,奔那日苏的联军去了。”
“没有看错!”
“岂会看错,抓了活口,他说,他说与那日苏决战的是,是乌珠穆沁部的法王罗桑坚赞,罗桑坚赞麾下的骑兵也不是乌珠穆沁部的骑兵……是由各部降军拼凑而成,而号称乌珠穆沁部第一勇士的乌恩,正带着大军……”
游骑的话说到此处便难再继续,别阔儿仿佛被大锤接二连三的猛锤了两下,巨震之下经过短暂的慌乱又惊人的镇定下来。
他已然明白,那日苏中了乌恩的诡计,那个什么罗桑坚赞法王分明就是乌恩的诱饵,那日苏就像是一条愚蠢的大鱼,在乌恩的诱使之下一头撞了上去。事到如今,战场胜负顷刻逆转,败局不可挽回。
“走,回去,与那乌恩决一死战!”
热血上涌的别阔儿不及多想,当即决定回师救援那日苏,尽管他明白此一去有如飞蛾扑火,但真正的蒙古勇士又岂能在生死存亡之际,放弃了伙伴而独自逃生呢?
别阔儿挥动马刀斩了那活口,便带着部众往西折返。当敖汉部的骑兵再次赶回东阳河畔,战场上的形式果然已经发生了逆转,先前追击溃兵的联军反被乌珠穆沁部击溃,乌恩果然是蒙古人中善用骑射的高手,与别阔儿一样,他所奉行的也一定是在高速运动中以骑射消灭敌人,击溃敌人。
所以,等别阔儿能够看到战场之时,乌恩的大军在穿插分割之后,正在驱赶那日苏的联军。联军在与罗桑坚赞的战斗中本就受创不小,更何况其中的主力土默特部又对那日苏让他们充当炮灰的决定大为不满,所以在吴恩大军几乎是从天而降的同时,他们几乎是马上就放弃了抵抗,在本部将军带领下,逃命而去。
有了土默特部的带头,联军顷刻间土崩瓦解,那日苏再也无法约束,眼见已经无力回天,也只好加入到逃亡的队伍当中,但他仍旧不忘了将那身受重伤的大喇嘛带上,直觉告诉他此人一定在乌珠穆沁部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
但那日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从他选择了溃逃那一刻起,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别阔儿与远处遥遥望着战场,心如刀绞,他来晚了,就算是没有来晚,他这千把人又能对战局有什么帮助吗?别阔儿反复的在内心中质问自己,却每一次都没有答案。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仔细的打量了这处战场,这是一片三面环坡的低洼地,除了面对东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