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满清权贵,争相购买的养生神物。数月下来,不但在满清权贵中建立了超凡脱俗的口碑,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鲁之藩没好气的又将那一方精致的木匣推了回去,“臣,臣本是一介降官无福消受此物。”他自打降了多尔衮以后最不适应的一点就是此处的臣子们动辄自称奴才,让他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好在多尔衮是个比较开明的主子,允他随意为之,但每次这个臣字一出口,他都觉得这是在恃宠而骄,但若让他说出那奴才二字来,又比杀了他还叫人痛苦。
每日在这种煎熬中度过,时间一长虽然也麻木了几分,可就算过去了半年,还是对那一幕幕心有余悸。后来想通的鲁之藩索性便认了命,大丈夫但求建功立业,既然无缘大明,那么辅佐一位大清圣主也不失为人臣之追求。
但偏偏选择了他的主子回到盛京之后便被褫夺了爵位,后来虽然又重新启用,又如变了个人一般,整日间玩物丧志,捣鼓这些“福寿膏”!
“西边有了消息,明军出了边墙,据说有大动作,漠南蒙古的几大部落恐怕要有反复。”
即便身处偏僻一隅,鲁之藩仍旧习惯性的保持着一览全局的行为,派出的斥候游骑每日按时回报。岂知多尔衮竟然伸了个懒腰笑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为这事犯愁的应该是皇太极才是,哪里需要多尔衮来狗拿耗子!”
“贝勒此言差矣,你可知出兵的明军主将是谁?”
“是谁又与多尔衮何干?”多尔衮仍旧的曼联不在乎。
“山西镇总兵官李信!”
当李信两个字由鲁之藩的口中吐出以后,多尔衮脸上的笑容骤然间凝固了,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便又恢复了正常,叹了口气。
“这回皇太极有得头疼了!”
但是,话才说了一半,多尔衮猛然起身,“快,笔墨纸砚伺候!”
鲁之藩闻言一愣,但还是手忙脚乱的帮着研磨摊纸。
片刻功夫,多尔衮便写就了一篇奏章,看着鲁之藩一脸的疑惑,笑问道:“先生何故表情如此?”
“贝勒明知主动请战,皇帝必然不会应允,又……”
他突然意识到这位多罗贝勒本意便不欲西去平乱。
“先生果真慧眼如炬,我若主动求去,皇太极必然心疑不准。可不如此他定会让你我前去,这一仗注定是个赢了无过,输了有罪的差事,何苦趟这浑水!”
皇太极以打恶仗来消耗政敌的事屡见不鲜,大贝勒阿敏就是现成的例子,他虽然有信一雪前耻,却不愿意一头扎进皇太极挖好的坑中去。
鲁之藩摇头道:“贝勒此言差矣,私怨事小,社稷为重。李信出兵漠南蒙古,表面只是触动那四大部,可实际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四大部落重新投了明朝,所影响的将是整个蒙古,到时候蒙古各部必然从如今的隐忧成为一支严重掣肘的钳制力量,我大清于今岁冬日的讨伐计划惟恐便要搁置!”
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鲁之藩既然吃了多尔衮的饭,就准备一心一意的为他为大清出谋划策,以他对李信此人的了解,此人绝不会没有因由的便出兵漠南蒙古,恐怕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目的,只是一时之间还没想的通透,总要先劝服了多罗贝勒亲自掌兵出师才是。
多尔衮猛然间肃容正色,站起了身子对鲁之藩郑而重之的一揖到地。
“先生之言振聋发聩,惊醒梦中之人,多尔衮只知明哲保身,却忘了江山社稷,惭愧汗颜!”
其实,多尔衮放浪形骸亦是有意为之,自打去岁南掠失利之后,他自觉根基依然不稳,皇太极出于名声考虑固然不会一次将其干掉,但此人向来擅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