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进场,正式与外界隔离!”
随着李信的交代,陆九一一点头,表示明白。
“宪兵营充作审案地点,安全是重中之重。另外,还有一桩事,所有守卫现场的宪兵,都从骑兵营里老兄弟里挑,不能有一个本地人!”
李信虽然没说在明处,但陆九也明白,所谓的老兄弟里面,就是从当初马贼时就一直出生入死的兄弟里挑选。
“还有,陪审是这次审案的关键,一定不能使他们与外界任何一人有任何接触传信。而且他们的吃喝拉撒全部由宪兵解决,此事说来容易,可实际并不简单,出了一点纰漏就得从头开始。”
陆九点头,“十三哥放心,便交予陆九便是!”
“那几年轻人可以不必监控了!”
从陆九的调查来看,的确没甚可疑,虽然有诸多巧合,但是其中亦当没有幕后黑手在操纵。
陆九却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
“哎呀,差点忘了。吕四臻也派了人去监视那米琰,此事似乎又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李信略一思量,笑了,“也没有那么复杂,吕惠中去甄选那官募陪审,肯定是背着吕四臻去的,他调查米琰想来是因为米琰借着吕惠中的力也入选了官募陪审。若吕四臻不暗中调查米琰其人才奇怪呢!”
陆九刚要离去,李信却又将他叫住。
“听说你还关着那奸夫?”
陆九尴尬的笑了,这事终究还是让十三哥知道了,于是也不否认。李信却面色凝重,“胡二狗虽然是奸夫,却没有被抓现行,按照大明律都治不了他的罪,况且在张石头一案中,又是苦主,你羁押了他须于三卫军影响不好,今天就将他放了!”
“十三哥…… ”
陆九还想抗辩几句,李信却摆摆手,示意他此事没得商量。
“陆九啊陆九,不能只为了一时的痛快,就不顾全大局,张石头的案子你以为我彻底放弃了吗?我所虑者,不仅仅要替他讨还公道,还要做的名正言顺,让天下悠悠众口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前者再容易不过,但后者有多难,你能想象出来吗?”
李信愈发苦口婆心,“三卫军能走到今日不容易,朝廷上下内外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咱们,就是眼下张石头的案子又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处等着咱们出错呢。所以啊,咱们一定小心谨慎,再谨慎。”
陆九愣了,他从未听李信如此啰嗦过,今日竟似倒苦水一般,真真是奇怪了,于是重重点头,表示不会拖三卫军的后退。
“从今天开始,任何涉案人员,你都不要去接触,要避嫌知道不?”
陆九又频频点头。
……
出了总兵府邸,陆九只觉后背已经被汗水彻底湿透,不管李信如何苦口婆心,他终是没将与胡二狗之间的事说出来。就实而言,他对李信搞的这套主审陪审方法没有一点信心。
主审张方严是出了名的倔驴,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张石头没捉奸在床便杀了**,是板上钉钉的事,说破大天去,还能改了大明律不成,因此老家伙肯定是支持判决张石头有杀人之罪的。
至于所谓的陪审,均与张石头和三卫军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又都是吕四臻一手挑选出来的人物,怎么可能向着张石头说话呢?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决定用自己的办法来帮张石头脱罪。
在陆九想来,自己做这件事,慢着十三哥也未必是坏事,如果十三哥陪审的法子果真能救得了张石头,自然是好。可若是救不了,胡二狗这厮就成了拯救张石头的关键。
陆九心事重重的返回宪兵营,其时,宪兵已经将整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