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生息的根据地。
如今这件事还没落实,大喇嘛罗桑坚赞又是乌珠穆沁部塞旺汗王的心腹之人,在乌珠穆沁部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得罪不得的,只好再一次放低了姿态,恳求罗桑坚赞同意。
谁知大喇嘛胖脸横肉冷颤,竟袍袖一甩理也不理的径自去了。
吴三桂身后的部下犹犹豫豫的问道:“将军,那俘虏……..”
只听吴三桂嘴里冷冷的挤出了一个字,“杀!”
随即又恨恨的补充道:“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法王不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杀了再说,等木已成舟,那蠢货还能怎样?”
部下见将军如此绝决,领命便带人去了!
……
“报!龙门外边墙内发现了大批鞑子,正沿着南河往东而去!”
“南河?”
李信立即来到宣府地图前,右手食指在地图上快速指点了几下,迅速便确定了南河的位置所在,此河由西向东,在永宁境内与由北而南的独石水交汇成一条大河。
“鞑子在北岸还是南岸?”
“回将军,南岸!”
大帐之内几个营官与李信正聚在一起商议眼前形势,听说发现了鞑子踪迹,立即都神情大振,口中发出了欣喜的低呼。
“大将军,行动吧!”
李信还在等消息,可约定之人却不知为何迟迟没来,可形势不等人,万一错过了机会岂不是后悔莫及?
念头在脑中转了几转,最终还是下定决心。
“整军,出兵!”
张家口堡的军营只留少数人留守,陆九的骑兵作为先锋以最快的速度前去缠住蒙古鞑子,步战营则紧随其后做急行军,在关键时刻加入战场给与鞑子致命一击。
到了午夜,那看守果然带了几个汉人一同过来,他决定将白天摔飞他的汉子弄死,还有那个傻乎乎的牛蛋,也不能留着。离着人群还挺远,便能听到俘虏堆里一片呼噜以及痛苦的**之声。上千人挤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环境可谓恶劣至极。
那看守举着火把于人群里在俘虏的脸上一一照过,后面跟着的几个人同样都在摩拳擦掌,这种活是他们最喜欢做的娱乐活动之一,俘虏们的痛苦就是他们兴奋享受的源泉。
“就是他!”
那看守终于在挤挤挨挨的俘虏中找到了那张连,有两个汉人看守蹦了过来,抽刀割断了朱梅手脚的绳子,押着便往外走。
看守将火把照在牛蛋脸上,“还有这厮!”
这几个汉人如狼入羊群一般,又去捉那牛蛋,谁知就在他们割断牛蛋手脚上绳索的一瞬间,那得意洋洋的看守忽觉双脚一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大力拽到在地,生生跌了个狗啃屎,但这还不算晚,随即他又觉得脖子上一凉,想惊呼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恐惧的看着脖颈间的血箭喷涌飞溅而出。
那看守的几个同伙,几乎也在瞬间面临了同样的命运,仅仅眨眼的功夫几个汉人看守便纷纷毙命。
朱梅捡起地上的弯刀,一一为众人割断绑绳,手脚获得自由的人也加入帮同伴摆脱束缚的队伍中来……
鞑子的大意随着俘虏们筋疲力尽而与日俱增,而他们也终于因此自食了恶果。
辅兵纷纷解开绑绳束缚的同时,朱梅来到田复珍面前,焦急的问道:
“田镇抚,咱们下一步该如何?”
“鞑子主力俱不在此,看守人数不多,咱们分头突围,一路向东,一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