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了,咱们得快走,迟则生变!”
两个人一问一答,豪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李信应该不是来捉奸的,而是另有所图,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便惊得他一身冷汗。
陆九同时注意到了李信控制住的人不是多尔衮。
“十三哥,怎么是豪格?”
又看了看榻上惊魂未定,玉体半裸的女子似乎也明白了眼前奸夫**的勾当。
“你,你们要造反不成?”
豪格颤声质问。
李信没有功夫搭理他,疾声命陆九将豪格捆了,又让褚四将其抗在肩上跟着一同出帐。
临出帐,陆九翻身回去,举刀便要将那女子剁了,李信却出言阻止:“她是无辜的,捆上,堵上嘴便可!”
“十三哥何时如此妇人之仁了,一个鞑子女人而已!”
嘴上虽如此说,但依旧放了那女子一命。
几个人刚穿过校场,正有一队巡夜的兵卒过来,李信暗道不好,想躲已经来不及。正准备拼死一搏,谁知道那队巡夜兵卒竟转了个弯,向别处去了。李信不及多想,跟着陆九来到汉军旗所在营帐区。
李信刚进了佐领军帐,便引起帐中一阵极为克制的小范围欢呼,他赶紧令大家噤声。
立即有人来请示:“十三哥,这二鞑子如何处理?”
只见孔有德被捆在帐中一角,兀自奋力挣扎着,瞪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李信,似乎有话要说。
陆九留着他原本是防备在危急时刻可以用作要挟之用,但现在大伙准备就绪,此人便失去了作用。
“还用问,杀了便是,这些二鞑子千刀万剐也不过!”
李信却伸手拦住了,正准备下手的马贼。
“且慢,留他还有用处!”
孔有德听到陆九要杀自己时,本已万念俱灰,没想到一世英名竟然栽在几个无名马贼手中,但李信一句话又给他带来了生的希望,挣扎的更加厉害。
李信这不是又动了恻隐之心,因为他在见到孔有德的瞬间又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亲自为其去绑,又将他让到凳子上坐定,然后回对陆九头道:
“让褚四把人抗进来!”
待褚四将一副赤条条的躯体摔在帐中之时,惊魂未定的孔有德立即像坐在烧红的烙铁上一般跳了起来,指着那人结结巴巴。
“肃,肃王……怎,怎么……”
竟紧张的语不成句。
平素里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豪格何曾受过此等侮辱,等看清面前端坐之人是堂堂大清的恭顺王时,羞辱和恐惧立即便被愤怒所掩盖。平日里狗一样摇尾乞怜的家伙竟然和那些南人大摇大摆的坐在一起。
“孔有德你这两面三刀的老狗,吃了熊心豹胆竟敢如此对待本王,要造反不成?你盛京的老婆孩子还要不要了?识相就赶紧放了本王,本王看在你悬崖勒马的份上,会网开一面。”
豪格本就不是贪生怕死,多年身居高位养成的自尊,决不允许他在奴才跟前求饶乞怜,他所能做的也只有这种色厉内荏的回击。
面对一连串的变故,一向狡猾多智的孔有德在初时的震惊与惶恐之后很快恢复了镇定。该天杀的李信,如此陷害他,是强行将自己绑在他的战车上啊,让肃亲王看到自己端坐帐中,便是存心使豪格心生误会,断了自己的后路,自此后自己百口莫辩。
他在心里将李信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露出一个让人讨厌之极的谄笑。
“肃王殿下莫怪,奴才也是身不由己,您还是配合一下,也省得多受罪!”
豪格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