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听过孟白说的相声,知道孟白是一个有着热心肠的五号青年,而且那些女孩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反倒是衙门现在异常的邪恶。虽然孟白很多的时候不靠谱,但总比无数次剥削他们的衙门强的太多了。
而认为他们真的是害人的邪教的人大多数不熟悉孟白,仅仅是被孟白雇的大批人马发的小广告和口口相传知道的。
这种建立在别人口中的信任往往一戳就破,虽然他们大多数也不相信衙门,但是明州府府衙的话他们还是相信的。比较那算是高官,没必要欺骗他们一个小县城的老百姓。
也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孟白的那一支“精锐”之师对他们产生了强大的威慑力。没有人会想要在自己生活的范围内突然多出来一股远远凌驾于自己的势力。
所以王守仁的计策是十分的应时,只见王守仁步履艰难的从捕快的队伍中走了出来。内围的捕快还在严阵以待一副懒洋洋的孟白。
而外围的捕快们一副严肃的表情,准备开始他们的表演了。
“老张,你看县令大人怎么受伤了?”
“这是怎么回事?走路都这么艰难,这伤不轻啊。”
一个比较激愤点的青年攥紧了拳头,挥舞着说:“恶人有恶报,弄成折服样子也是他活该!”
有一个忠厚长者模样的人站了出来说:“哎,你话不可以这样说,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个孟白是好人呢,是不是?”
“是不是个鬼啊!那王守仁收钱欺压你们的时候怎么不这样说?现在反而替他说起话来了?”
“就是!孟掌门就是好人!我们都有目共睹!”
“孺子不可教也,知府大人都发话了。难道知府大人会陷害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
纵使人们都还很激愤,但是又感觉折服话说的不无道理。一时间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于是就沉寂了下来。
这个老者满意的捋了捋胡子,笑呵呵的说:“先看县令大人说些什么吧,之后我们再讨论。”
现在你还叫知县大人?人群中不禁有些气愤,就算抛开这件事不谈,王守仁在群众中的名声可是坏成了****一般。私下里都爱叫他王守淫,有些小屁孩还叫他王手·淫。
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了下去。
只见王守仁做作的走了出来,真的好像受了重伤一样。满脸悲伤的说到:“乡亲们啊,我知道我王某人以前做了许多的错事,让你们寒心了。”
群众中到处都是不屑的声音,需要我们的时候这样说了。那你之前干什么去了?就算是我们帮你度过了这个难堪,估计你以后还是继续这样对我们把?
王守仁看到人群中一阵唏嘘,也知道自己这一句话还是不能打动这些人的心。于是用手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肚子猛拍一掌。
用了什么掌法,什么内力,威力如何,没有人能够知道。但是王守仁嘴上吐出的鲜血确实做不了假。
这一击是真打,打的王守仁差点都说不出话来。看着喷出一两米的血在地上染出一片腥红,这位县令大人也不禁苦笑了一下。
“乡亲们啊,你们可能都以为我王某人在做作。但是没有关系,这一掌就算我王某人自己惩罚我自己做的错事吧。”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苦肉计,但大多数人面对这样的苦肉计都没有了主心骨。那血可是做不了假的啊。纵使他们不帮孟白对付着可耻的衙门,但一时间也不会对这个县令作出什么不好的举动来了。
身后的捕快们都在心中赞叹,怪不得王大人能够做县令,就是这份魄力也不是我们能够担当的。以前总以为县令大人不如师爷,现在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