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哪儿去了?”
南宫熠顿时脸就寒了下来,沉声道:“刘嫂,小玦正在给老先生取子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如果你只是想打扰她,请你出去!”
刘嫂“啊”的一声,赶紧捂住嘴巴,一边支吾道:“我不说话了,我保证不说话!”
唐玦并不理她,再次将树芯放了上去,继而手法古怪地在树芯周围结了几个手印,又以手为笔开始画符,树芯上便出现了淡淡的金光,自然一圈极淡的金光只有唐玦和南宫熠两人看得见,刘嫂是根本看不见的。
但是这个时候,睡梦中的老先生竟然本能地哼了一声,似十分痛苦,刘嫂又是“啊”的叫了一声,喝问道:“你对老先生做了什么?”
南宫熠毫不留情的将她推了出去,刘嫂竟然情绪失控之下骂骂咧咧,并在外面扬言唐玦和南宫熠要谋财害命,急着要报警。
南宫熠一面放心不下唐玦,一面却又害怕这个无知的女人这样大喊大叫会引来更多的人,到时候取不出子弹是小,阵法遭到破坏之下唐玦必然会遭到反噬。他没有多想,一把拉开门,疾步追了出去,将正朝着电话走去的刘嫂一掌劈晕在地,然后把她拎起来,扔到老先生平时躺着的藤椅上。
而这时候唐玦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阵法运行起来一丝一毫的差错也容不得。幸好她无端端地得了普禅寺的和尚们近一个甲子的佛法之力,如今丹田中阴阳鱼气旋运转起来,又有绿芽帮忙,并不感觉十分吃力。
在念力作用下,老先生和树芯之间的空气中一阵波动,似水波一样扭曲了一下,只这一下之后立刻又恢复了原先的平静。唐玦吐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差点儿坐到地上。
南宫熠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这才发觉她额头上挂满了黄豆粒大小的汗珠,头发衣服都汗潮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南宫熠心疼地问她:“怎么样了?”
唐玦这时候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空了一般,她没料到置换空间竟然需要这么大的力量,而且她只置换了差不多零点零几秒,若是她没有得到普禅寺众僧的佛法之力,就这样贸然行事,说不定今天就要栽在这里了。
见南宫熠问,她冲他点点头,却是极不想说话。
这时候老先生也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腰间还压着树芯,一动也不敢动地问:“还要多久啊?”
南宫熠冷声道:“已经好了。”看见唐玦这个样子,他是连老先生也怪上了,要不是给他取劳什子子弹,小玦能累成这样吗?南宫熠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内力度给她,唐玦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老先生却没有留意到他语气里的不悦,听见说自己好了,有些不敢置信:“这,这么快就好了?”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后腰,将树芯挪开之后,去发现后腰部的皮肤虽然因为年老而满是褶皱,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哪怕是破皮的地方。
“这,这……”他不禁有些怀疑这丫头只是装神弄鬼骗自己,他豁然站起身,抬步便走,本来到了嘴边的冷笑竟然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这时候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腰这么多年来竟没有哪一天如此刻这样轻松过,他甚至感觉自己像年轻了十岁,如果现在让他挑一百斤的东西,他一定能挑起来就走了。
老先生莫名地惊喜起来,伸手在自己后腰处按了按,原来按一下酸疼半天的地方,此刻竟然丝毫感觉也没有,这,这……他心里此刻已经信了大半,一面往客厅跑一面叫:“刘嫂,刘嫂!”
老先生的种种表情南宫熠都看在眼里,这会儿见他出去找刘嫂,不禁冷笑道:“老先生要是不相信,可以到医院里去检查一下。”
老先生听了这话顿时尴尬起来,老脸一红,搓了搓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