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类的通病了。但这样的利益实在是太小,和其他利益比起来可以说不值一提。”
智囊的话让程子介在惊讶之余又有些生气,马上皱起眉头,放低声音:“智囊兄,恕我直言。你们的很多所作所为,实在是非常罪恶,你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我没有否认啊。”智囊面对程子介的指责,哈哈大笑起来:“上次我们在招待所谈话的时候,我就没有否认这一点。那次我就说了,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甚至很喜欢看着别人的痛苦来寻求刺激。同时我也衷心承认,程兄你实在是个正直的人,严将军现在看来,也能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正直,你们其实很让我佩服。但是,”智囊突然话锋一转,严肃而自信地盯着程子介问道:“程兄,如果你双河遭受危机,生存难保,而这个时候我们向你伸出援手,帮助你对抗危机,或者接纳你们来我天昌避难,那么你是否还会想着怎么针对我们,推翻我们的统治?”
程子介顿时语塞。
智囊虽然又一次击败了程子介,但仍然没有表示出任何得意之情,而是诚恳地继续说道:“程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在自己的生存受到威胁的时候,也只能先考虑利益,先考虑能不能活下去再说,而不是正直,正义这些东西。”
程子介只能轻叹一声,没有回答。智囊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回了严少将:“严将军现在的生存也受到了威胁。所以这个时候,他只能考虑利益,而打击老袁是百害而无一利。我姑且和你总结一下严将军的选择和行动的脉络,程兄可有兴趣?”
“智囊兄愿意指点,我实在求之不得。”程子介靠着机舱壁坐直了,虚心地请教道。
“这只是我的推测,但我也自信不会差的太远。”智囊也坐得笔直,平静地说了起来:“严将军在基地遭受攻击以后,被迫滞留在洪岩镇,情况危急。而云庆的部队夺走基地以后,遭受了丧尸的持续攻击。在这样的情况下,观望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严将军没有马上反戈一击,去争夺基地。但要保持观望的话,洪岩镇又无法维持他的部队。如果不夺回基地,他就必须另谋出路才行。程兄,我倒有个有趣的猜测,那个时候,严将军在紧急之中会不会把你们双河当作过目标呢?”
程子介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但智囊马上哈哈大笑起来:“程兄请别介意,我也就是喜欢想想事情所有的可能性而已,绝没有离间你和严将军的意思。抱歉,抱歉。”
“没关系。将军要是去双河驻扎,我自然会全力提供帮助的。”程子介虽然勉强保持着平静,有些心虚地回答着,但智囊这一句还是把他吓坏了。小凌河河滩上那片在武装直升机的攻击下,尸横遍野如同地狱的场景一时无可抑制地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智囊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程子介脸色的变化,继续道:“在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向他求援。在通过你确定了我们这儿确实遭遇了丧尸围困,随时会遭受攻击,求援并不是有诈之后,他就作出了转移部队到我们这儿的决定。因为我们这儿有稳定的供应,有相对安全的环境,在我们作出承诺之后,可能会有他亟需的弹药——虽然他自己并不抱什么希望。而在迫不得已的时候,还有一种非常重要的潜在战略资源。但是他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故作了一下姿态,提出各种条件以便于占据主动。同时顺带完成了你的解救洪岩那些女人的目标,当然,是为了拉拢你或者是发自真心,我就不清楚了。”
程子介刚从惊吓中恢复平静,又被引起了一些迷茫。但智囊的话他也无法回答,只能转向其他的问题:“是什么潜在的战略资源?”
智囊抛出的,又是程子介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兵源。程兄。我们天昌有一万多人。有战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