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屠杀百姓,掳掠婴儿,就是用于修炼邪法,简直天理不容!此事我城主府已经调查清楚,而且萧一那小子也知道这事情。而司徒家则是助纣为虐,这一应的事宜都是司徒家去做的,司徒家如此做法也是为天下人所不容!”
说到这里,聂天云越说越是觉得气愤,这个司徒家和所谓的血衣护法勾搭在一起,野心勃勃,丧心病狂,要陷青云城于绝地!
“于大义而言,这个血衣护法和司徒家的做法的确是人神共愤,天人共怒。”
听到这里,赵封眉头皱了皱,脸色颇为凝重地道。
赵封这句话语,听似无意,实则是意味深长,话中有话。聂天云和萧承天都是久经战阵的老油条,摸爬滚打大半生,对于赵封话语之中的意思,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赵封的言下之意无非就是,站在你们的角度,围剿司徒家和血衣护法只是大义,但对我私人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要让他赵封为了大义而出手,恐怕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
“大义?赵老鬼,聂城主还没有说完,如果只是为了大义,我们自然不会拉上你。毕竟,大义对于你来说并不怎么重要,难道不是吗?”
萧承天也是看出了赵封的心思,赵封这人不会因为大义而冒着搭上整个家族的风险。萧承天说话也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呵呵……还是你最了解我,我身为一家之主,不能为了大义而牺牲家族的利益,而背着覆灭的风险。当然,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倒是没关系!”
赵封微微一笑,有些勉强地道,被萧承天说中了心事,他倒也不反驳,他自私,也是私家族之私。这种私心无可厚非,就算说出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问天下人谁不惜命?和司徒家对立就意味着一场硬仗,赵家虽然在这些年韬光养晦,积攒下不少的力量,但是在血衣护法和司徒家面前,显然是不够看的。
对于赵封的说辞,萧承天也无从反驳,也是沉默了下来。为自己的家族着想无可厚非,他并没有什么理由去指责赵封。
谁也没有义务和责任为了所谓的大义冒着搭上自己的性命,乃至整个家族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