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无力。
当知道了这一切，孟凡转过头，深深的看向了血袍神王。
“这就是你让我随意阅览你们鬼神道藏书大殿的原因？”
血袍神王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应。
董妙心则是一脸茫然，不知道为何孟凡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恩主，善主，伟主，是三十重天的领袖，他们依靠强大的实力，将这个纪元之初的那些神王都收纳到自己的手中，他们三人，生活在最至高无上的苍穹道。
而除了苍穹道以外，其他五道，似乎都是平起平坐，却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杀戮道，杀戮道不受三十重天任何法则和秩序的约束，原因是……杀戮道，就是三主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