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招摇撞骗的家伙,我想最好的方式,就是放进这个车床中,磨成肉泥冲进下水道。”
胖子打了一个寒噤,惊恐地看着科里森面无表情的脸,他有些明白了,估计科里森去医务室领银针的时候,一定受到了其他人的挑拨。
西方的医师,无法理解华夏的经络学说,更没有办法领会华夏博大精深的针灸之术,科里森受到嘲笑,一点都不稀奇。
事实上,科里森此刻的心中,的确充满怒火。
一直到现在,监狱分区医务室的利郎医师,对他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别相信那些愚蠢的华夏中医,他们所谓的中医之术,根本就是建筑在愚昧无知的经络学术基础上。”
“而所谓的经络学说,随着现代解剖学术的兴起,已经被国际医学界认定为伪科学,人体之中,根本找不到他们所谓的奇经八脉。”
“伙计,相信我,那个该死的囚徒,不过是迎合了你的想法而已,在监狱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找到一个正式的狱警作为靠山,不得不说,这个骗子的胆子真够肥的,我要是你,就回去把这一盒银针,全都让他吞下肚子去。”
一想到利郎医师讥讽的语气,看着自己的眼神,就跟看一头蠢驴似的,科里森的心头,就有一种无法忍受的怒火,快要冲出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