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怕,唯唯诺诺的我才不喜欢!”
宠着思思的人,一个接一个,杜雪深深发觉自己永远是个扮黑脸的角色……
果不其然,晚饭前,思思闹着要冰激凌,她这边还没喝斥住,卫齐军那边早让佣人都给端上来,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的重孙女,直说:“看着思思我就高兴,你要管教孩子回家再管,总要让思思喜欢来看我这个太爷爷,常来看我。”
杜雪心里腹诽,偶尔宠一下当然是没关系,可偏偏家里还有一个宠她宠上天的,两个人一起就是大问题。
章东远带了茶叶来当伴手礼,卫齐军饭后跟章东远喝茶,叫佣人泡了来,只尝一口就点头:“上好的黄山毛峰黄金片,我这里都没有,你真是有心了。”
“早听说爷爷您擅茶,一点敬意。”章东远回答的也妥帖。
杜雪听了也倒一杯过来,一点喝不出有什么不同来,只看见顶多是茶水有些微红,当水喝着玩也甘甜,思思也过来尝,卫齐军心情一好,把自己平常藏着的普洱砖也敲下来一块让人煮了送来,给思思尝。
“只有一事,可惜没有黄山泉水,否则这茶才是好。”卫齐军不无遗憾,叫人拿了军棋,跟章东远对垒起来,一直弄到晚上九点多,吩咐下去:“你们两个今天就在这里睡吧,我这里房间也都空着,儿孙一
个个长大,最长来我这里的卫铭也都跑出去野,你们好不容易来了……”
听着卫铭两个字,杜雪心就软,看章东远,章东远答应下来。
卫齐军房间放着老太太的遗像,两个人送卫齐军上去的时候,卫齐军指着那照片:“这是你奶奶,可惜她没福气,走了有20年,她在世的时候人文静不爱说话,什么时候都不说话,我常觉得有她跟没她一样,有时候看她慢又不吭声,我急了还骂两句,没成想她走了我自己一个人还真不习惯,常常梦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着去了。”
“爷爷您身体好着呢。”杜雪说。
卫齐军笑着挥挥手:“自己身体自己知道,你们两个惜福,再给我添个重孙子,我才高兴。”
佣人把洗漱用品都送进来,这一栋小楼很有些年头,是老实的西洋建筑,做了中式的用途,杜雪哄了思思睡着,章东远拉着她去隔壁房间,杜雪低声辩驳:“今晚我跟思思睡,她晚上一个人我不放心。”
章东远关了房门,从背后贴着杜雪,吻她的耳际:“老爷子说的,要再添个孙子。”
杜雪笑骂:“又拿别人出来说事儿,还不是你自己想,你要是真爱就让我到隔壁去跟思思睡。”
章东远贴上来,哪里还肯放开,抱着她起来,跌到床上去,低低的吻她的眉眼,一下一下,轻轻的啄:“怎么可能放了你……”
杜雪被吻的痒,扭头要躲开,他已经是压着身子靠近,手从她衣服下摆就滑进去,眼看着扣子都要蹦开,杜雪急忙是开口:“好好好,你别弄皱我衣服行吗,待会儿……”
话音刚落,扣子就“吧”的一声弹落出去,掉在木质的地板上面,听的清清楚楚。
衣服被推上去,章东远贴着她的脸孔:“好,那你自己来……”
可话是这样说,杜雪不动,脸红的好像红苹果,章东远看了笑,过来抱她,一下下吻她的脸颊下巴,挪着到脖颈耳际:“杜雪,我怎么这么爱你……”
“因为我可爱……”杜雪厚脸皮。
章东远点头:“是可爱……”一边说着一边咬一下她的耳垂:“这样脸红更可爱……”
推是推脱不了,章东远不依不饶的缠着,这些天每天都不放过,吻更是向下,手脚快速的解开最后的纠缠,极力的逗弄,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