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要对付。
“安意,那晚上让你们母子淋雨的,不是我。”若说是顾斯城,也不是。是安意自己,坚持要做的。
“狡辩!如果不是你,他怎么舍得看到我和孩子在外面那个模样!”
念臣是他的孩子啊,他不会那么狠心不认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沐之晚,从中作梗。
“……”沐之晚重重闭眸,抿唇,看来真的是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她说什么,安意都会觉得是假话。
“所以呢?”
女人轻笑反问,所以她说了那么多指责自己的话究竟目的是什么?是想让自己救她那宝贝儿子,还是让他们母子两进顾家的大门?
“要我给你儿子偿命么?可他不是还没死么。”
“沐之晚!”安意彻底吼出声,她怎么可以,诅咒那个才只有三岁的孩子!沐之晚,你的心是冰冷的么,为什么总是那么阴暗冷漠!
“我听得到不用那么大声。”
这种公共场合,还是别大声喧哗,小心被哪个狗仔拍到了,指不定又要上头条了。
“我一定会让顾斯城带念臣认祖归宗的!”
认祖归宗?沐之晚眸底闪过一丝冷厉,悠悠抬起几分警告隐喻的眸子。
“别做梦了。”
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但却让安意愣住了身子。以前的沐之晚,在听到这种话时,只会嘲讽的笑,佯作无意之态。可现在,她竟然用警告的言语告诉自己——别做梦了!
“以前我不在乎,但并不代表现在的我不在乎。安意,我已经嫁给他了,就是他的妻子。我不是圣人,也和其他女人一样,不可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带什么可笑的私生子回家。”
以前,沐之晚只是沐之晚,所以无法阻止,也没有资格。
但此刻,沐之晚是顾太太,因而决不允许。
“还有,我没有想诅咒你孩子的意思。甚至……如果他的病能早点好,记得带着他来参加婚礼。”若沐之晚没记错,婚礼也邀请了安意。
“……”想说什么,但字深深卡在喉咙里无法吐出。安意死死咬着牙,就这么看着这两个女人淡漠从自己身边走过,直到背影消失在商场之中。
沐之晚,你变了。
你又变回了,曾经的你。独占,专权,几年前骄傲任性的你。可偏偏,他爱的,就是这样的沐之晚。
……
坐在车里,彼此安静无声。良久,乔云嫤还是打破了这沉闷的僵局,低声说:
“那个安意,曾经是你的情敌?”或许说,一直都是。
“不……”她悠悠吐出这个字,回想了一下与安意曾经那复杂的关系,一字一句开口——
“当年成功上位的闺蜜。”
对,就是成功爬上顾莫臣床的,她自认为最好的朋友。那几年来,唯一交的一个朋友。
“看来有点狗血。”
“嗯,很狗血,但对于安意而言,却很励志。”
听着沐之晚说这冷笑话,乔云嫤真的很无奈,唇角扬了扬,
“怎么个励志法?”说来听听,没准以后自己也能去励志励志。
沐之晚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她不擅长说故事,尤其是那种听上去感人肺腑,实际上把自己都给恶心到的故事。
“就是上了顾莫臣的床,怀了孩子,想着母凭子贵,结果顾莫臣被我给害死了。”
淡定地不能再淡定,说话就像在读书一样,不带任何感***彩。
“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么?”乔云嫤才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