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你?你白痴就算了,我却没这么无聊。”
燕翦双颊腾地热了起来。
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他总是能轻易看穿她在想什么。
这种感觉像极了那个皇甫华章,曾经在她家的大趴上,皇甫华章也能这样说话,也曾经将二姐气得恨不得当场拔枪。
佛德家的男人,都好可怕。
气恼之下,她便拉开酒罐,将啤酒仰头喝下。
8度而已,她多喝几罐都没问题!
听她粗犷地将啤酒罐捏扁扔了出去的动静,他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转头看她:“现在,暖和了么?”
“嗯?”燕翦愕了一下,因为自己的直觉而皱了皱眉。
原来他大费周章地点燃壁炉,又叫她喝酒,是怕她冷么?
是有点冷的,已是秋季,树林里有些阴凉;再者之前她为了爬那软梯,已经紧张到手脚冰凉,终于钻进来的时候,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她咬咬牙:“暖了。”
却听他长吸一口气,也同样捏扁了啤酒罐,粗犷地直接扔了出去。
然后走回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她。就像猎人在欣赏自己捕获的小绵羊。
“既然暖了,那就脱掉你那碍事的衣裳。不用我解释吧,我是要你全都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