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两人只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心中揣着的都是对方带来的种种悸动,都无法分神再去想其它的。
这几天的时间里……时年第一次生出了想去拍门,想跟绑匪哀求着让自己离开这个房间的冲动。
因为——她怕了他。
他对她的亲昵,越发无法躲闪。他对她的渴求,也渐渐不止是一个吻、或者许多吻,而是……
最初只讲故事的相拥而眠,他的手也越发不老实,在她终于能够解读他想说的字之后,他的手指便不止在她掌心写字……
他一点点地转移阵地,渐渐地,在她全身各处写字……
那样的黑暗,那样近乎纵容的黑暗,让他一次比一次大胆。
她的身子各处,对他也都一点一点地都不再是秘密。
她也被吓坏了,很怕这样快的速度;只是……他的指尖仿佛有魔法,让她最初抗拒之后,很快便难以自持。
所幸,自己的月事每次都要拖七天左右,这才保留住最后的阵地。
这天再去洗手间,她的卫生棉也快要用完了。他跟进来在她锁骨上心口画字,问她要不要再去买。
她被他缠得气喘吁吁,酥麻地推着他,低声说:“不用了。‘亲戚’已经走了。”
不知怎地,她听见的他的呼吸陡然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