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事实上我担得起。”
“尤其……先生不该抹去有关解忧的事,不是么?您知道身为一个母亲,对着自己的女儿,却完全没有半点印象的感觉么?我真的非常非常不喜欢。先生我宁愿承受记忆里所有的苦,也不要因此而忘了我自己的女儿。您明白么?”
时年说这些话,已经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没用喊的,而是尽量平心静气。可是这终究是牵心连肺的事,说到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垂下泪来。
四年前又有什么样的所谓痛苦,会大于今日完全记不得自己女儿的愧疚呢?
他望着她的泪,忍不住伸过手去。却还是停在半路,颓然地放了下来。
“我明白你的心情;也知道你早有怀疑,却始终克制着没有问出来,是对我的尊重。念,我不是不感念你的心意,只是即便是现在,我也还是觉得,当年那样做是对的。”
“直到现在我也还是会说:你其实潜意识里还是不想知道四年前的真相。或者说,你现在还想不起的原因,不是外界的催眠,而是你自己不愿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