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微微躬身,可是面上还是开心得眉飞色舞。
时年恼得别开头去。虽然就当他看成大卫雕像好了,反正他骨肉匀称,也宛如雕像一般完美;可是那该打马赛克的部分,还是有点超乎人家大卫的size。
她懊恼瞪他一眼,赶紧钻进洗手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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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水龙头,急忙掬了冷水拍在脸上。此时才知道,原来双颊早已热得好像着起火来。
那个混蛋,色胚,登徒子!
已是冬天,水喉里的冷水已有了些刺骨的寒意,可是却还不能迅速消除她面颊上的热。她快速掬了好几捧水,才终于平静下来。
可是这时候门又开了,她猛地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他又站在了她身后。
她惊得忘了关水喉,水声哗哗,她红着脸想要去推他出去。
疯了,还来的话,那今天她就又出不去这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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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理活动都写在肢体上,他忍不住地微笑,长眉轻扬,身心是这样说不出的舒畅。想逗她,想宠她,想糗她,想——将她囚禁起来,让她再也走不出这扇门,今生剩余的所有时间都只能跟他在一起,让他继续做尽昨晚那样的坏事。
于是他还是忍不住又将她困在了他的怀抱和盥洗台之间,深深垂下头
去,深深吻她。
一边吻,才将手里的一个袋子塞进了她掌心。
她捉住,不知是什么,勉力逃开他的肆虐,偏头望去——、
脸便又彻底红了起来。
是小裤裤和长袜。
昨晚都被他撕坏了,她穿衣的时候尴尬得要命,正琢磨着稍后要怎么出去在半路买了换上。没想到,他都帮她买来了。
如此想来便能明白,他为何会早早地醒来洗漱,原来是为了去给她买这个……
心里无法控制地暖了起来,她咬唇偷偷去看尺码。
她的小动作都落在他眼底,他笑起来,在她耳边坏坏地说:“……你全身上下,没有哪里的尺码我不知道的。”
她羞愤不已,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只能半推半就又被他按着亲了一会儿。他得寸进尺,在她耳边嘀咕:“……趁着还没穿上新的,就再利用一回那旧的。”
“你!”她知道不能再纵着他,连忙将他向外推。
他却还是按住了她,亲手撕开小包装,将那小裤裤取出来,抱她坐在盥洗台上,单膝跪倒,亲自帮她将小裤裤穿上。
她羞得只能转开头去闭上眼,可是心下却也还是忍不住为了他这细小的举动而感动得心软。
他含笑,呼吸又变得深沉,却还是郑重地只帮她穿好,没再做别的举动。
然后将她抱下来,将她放回地上,扶着她在站好。在她耳边柔声说:“……我怎么撕坏的,我一定亲手替你穿好。所以如果昨晚我有粗鲁让你疼的话,也请你恕罪。”
时年又是一阵羞涩,只觉有些眩晕。
不敢看他,目光不经意落在袋子上,袋子上还有度假村的标识,她面部血管里的血液几乎可以沸腾起来:“你该不会就是在这里买来的吧?”
“哦,就是的啊。”
“你要死了……”她真是要哭了。他在这里去买,人家酒店的服务员就会知道她是小裤裤和长袜都被撕坏的了;况且昨晚她还是被他扛进来的,人家前后一对照,就知道昨晚他们两个干什么了。
他被关在了外头,含笑倚着门框,语声轻快:“让他们知道不好么?我怎么这么愿意让他们都能猜到呢?喂,别害羞,他们都会羡慕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