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现在只好听之任之,如果多说了恐怕对刘思尧会是更加不好呢!
这时候的宋雨浓温顺的像一头小绵羊,依偎在爸爸的怀里。
父亲终于走了。
他有很多很多的大事需要处理。
宋雨浓像送走了凶神恶煞般的父亲,但她没有高兴得起来,对于自己的早恋,父亲是无法容忍!宋雨浓很清楚,不过用什么手法让父亲投降她现在还不清楚,咳!管他呢!宋雨浓挺起胸,她要打场“莫斯科保卫战”了。
不过,宋雨浓的内心隐隐约约觉得爸爸与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这位刘思尧的父亲之间有什么秘密?
宋雨浓想得有些头痛。
咦?秋子依拨了拨留海,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后排两个座位都是空的呢?刘思尧与宋雨浓干什么去了?
难道是私奔?这个词在那个年代不是很时髦,不过已经把秋子依吓住,她的眼前一黑,差点跌倒。
她舒缓了一会心气,稍微镇定,她开始了以权谋私:“有哪位同学知道刘思尧和宋雨浓的下落,他们为什么旷课?”
同学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
“长脖,矮胖?你们俩是刘思尧肚子里的蛔虫,总会知道刘思尧的行踪吧?”秋子依有些急迫,当然脸色不会好看。
昨天,刘思尧整个下午没见人影,今天宋雨浓也要失踪?奇怪,其中一定有古怪?
秋子依心跳加速。
“呵呵。”长脖站了起来,他伸长了脖子,他的头摇摇晃晃,嗯,人如其名,还真与乌龟有些神似——秋子依可没有心情欣赏他的丑态,刘思尧才是她真正要关心的。
“……”长脖站起来,只是顿了顿,却一直在笑,笑的淫贱。
“喂,长脖,你的笑是什么意思?班里丢了人你还要笑吗?”秋子依伶牙俐齿好不厉害。
“嘿嘿……”矮胖笑得更加放荡,整个面容里都充满了颜色,只听他尖酸刻薄地问:“……班头,好意思?这话应该我们兄弟问你才对?自从刘思尧和你……那个?”矮胖来回地玩弄着眉毛。嗯,真像脸上爬着两根毛毛虫(后来才知道原来它叫糖宝……)在飞舞?
“嘿嘿……”矮胖又是一阵乱笑:“……你懂得?”然后他就唱起了一首歌:“已经没有当大哥好多年……”
长脖恶狠狠地瞟了秋子依一眼,她扭过头去,摆弄着自己的钢笔。矮胖也要无奈的瞪着眼睛,两手一摊,无趣地坐在了椅子上。
秋子依难过地抿了抿嘴唇,尴尬地跌坐在椅子上。好意思?她反复问自己?好意思的含义,就像矮胖嘴里说出的一样,今天还好意思问他们吗?上学期恐怕刘思尧整个心思都卷进了秋子依这个漩涡,而今天秋子依这个漩涡又被谁卷走了呢?
“子依。”周琪儿走了过来,双手搭在了秋子依的肩头,安抚的说:“……别和他们一般见识,落井下石的小人。不知道就不知道呗,需要说三道四吗?哼!还翻小肠!这算什么英雄好汉。”周琪儿反唇相讥,瞪大眼睛撇了他们几眼,还真像撇出了几把飞刀,杀伤力不小啊!
“我躲,我躲,我躲躲……”矮胖伸出舌头,摆起手来,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神态。
“喂?喂?喂?矮胖……”周琪儿气炸了肺,眼箭如雨,唰唰唰一把飞了过去,挖心挖肺都不解她心头之恨。
“嘿嘿……”
矮胖哪里懂得怜香惜玉:“气死你,气死你……”
“周琪儿。”秋子依拉过了周琪儿,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对着勾火吧!周琪儿是来灭火的,可现在都成了火源。无奈秋子依来做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