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筋一样地蜷缩,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本书钻到书桌里……
“周琪儿!”秋子依抢答地说:“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秋子依不是在回答,她更像是慌不择路的解释,那么她要解释给谁听呢?当然是对面那已经扭曲得变形的刘思尧。
“喂,喂……”周琪儿喘着粗气,把埋在秋子依怀里的手臂剥离出来:“同桌,你要谋杀吗?”
由于秋子依的扯拽,周琪儿明显毫无防范身体失去平衡即将倒下,周琪儿窘迫的梳理着自己的衣装,她可不允许自己的形象有一点点的瑕疵,突然,抬头只间她看到了两眼空洞呆滞的刘思尧,不由得失声。
“妈呀!”震耳欲聋。
“周琪儿……”秋子依被吓得一抖:“……能不能不要大惊小怪。”
“子依……他,他太吓人了!”周琪儿的手还在颤抖。看样子吓得不轻
“刘思尧,你装鬼来吓我们吗?”
“呵呵……”刘思尧的嘴脸挤出干瘪的笑容,嘴角由于机械的拉开而显得怪异,似乎整容失败带来脸部肌肉的不协调。
“刘思尧?”周琪儿冲过去责问:“你吓唬别人一下子还不够吗?还要再来一次,用这样怪笑捉弄别人?”周琪儿已经把心中埋藏了很久的怨气阀门打开了,她终于爆发:“这几天你还嫌捉弄秋子依不够少吗?我们的秋子依不需要你,你走吧。”
“周琪儿。”秋子依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袖,更加细微地说:“不要说了。”
“子依……”周琪儿回过头:“……就你性格好,可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我要帮你教训一下他,就算明天他把我给谋杀了……我也……”等周琪儿再回过头刘思尧已经消失了。
“周琪儿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把人家给气跑了,也许刘思尧要来说些什么那?他不会是病了吧?也许中的也许?也许……哎呀!不要想他了”秋子依理了理自己纷乱的思绪拉起周琪儿:“周琪儿,快上课了,我们走吧?”
穿过幽静的小树林,她们走回教学楼。
“咦,怎么回事?是他先走的,难道他没来上课?这小子又要逃课。”望着刘思尧的空座秋子依不由得浮想联翩。
“子依,那晚你怎么先走了呢?”罗奇坐在她身边,很严肃地说:“我们都很担心你呢?那么晚了一个人回去遇到了坏人怎么办?”
“额,这不没什么事嘛?”
“万一呢?宋雨浓还以为你去WC呢,所以没在意,可后来真是急死了。”
是吗?她也会急?嗯,她应该急,这都拜她所赐。
“……”秋子依干笑了一下。
“同桌……”罗奇顿了一顿,他想:要以什么身份关心呢?嗯,就是同桌好了,“……以后可不许了。”
“嗯,知道了。”秋子依轻轻地答应。
“同桌”的关心,听起来不远不近很舒服。扒掉那一层暧昧露出坦白干净的关心。秋子依愿意接受。所以秋子依回答的温和自然,没有了为他工作时的牵强附和。
“子依,那天旱冰没好好陪你,真是不好意思,刘思尧旱冰滑的很好,遇到了对手真是想切磋一下,所以把你忽略了。”
“没关系的,你们玩好就行。”
“那怎么好呢?你不是怪罪我吧?”罗奇文雅温和。
“没有,没有。”秋子依小声地说,和他说话真是怕惊扰了他呢:“真是要谢谢你呢。”
“谢什么,你帮助我那么多,所以很愿意帮助你把旱冰学会。”
“啊!不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