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蒙克情难自禁,挑起兰芽的下颌吻了上去。
这一回,兰芽双手攥紧了拳,没有闪避。
巴图蒙克一边吻,一边呢喃:“嗯,以你聪明,既然发现了建文余部,便也自然明白了岳大人曾经也发现了什么。”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嗯,我错了,从此不该叫岳大人,该改口叫岳父大人。”
兰芽怆然一笑,借这耳鬓厮磨藏住。
“我明白了,当年我爹出使草原,便也是在草原发现了那些人吧?就为了掩藏这个秘密,司夜染才会痛下杀手,诛我满门。”
泪,还是滑下面颊。
巴图蒙克直起身子,双手托着她的面颊,细细凝望她。
“你终于懂了。”
兰芽含泪垂首:“所以,我还怎么能对他不心死?”
“原本,我还想过要替他开脱,想以为他是奉皇命,不得不动手……却原来根本与皇命无关,根本是他杀人灭口!”
她仰起头来,眼含仇恨:“既如此,我还如何能继续与他在一起?”
巴图蒙克长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好,好。你终于明白了。”
再度倾身吻住她,甚至手也伸进了她的衣襟,“你放心,我必定替你报了此仇。我娶你从不
是儿戏,我既没机会叫一声岳父,既然没机会给你岳家聘礼,我便必定将他的人头供在岳父岳母大人灵前。”
他的手灼烫地覆上来,兰芽浑身轻颤,却不能抗拒。
女人的身子跟心是相连的,身子若有半点抗拒,便证明说出来的都是谎话。她只能忍耐。
兰芽的驯服,甚至是羞涩的主动迎合,叫巴图蒙克难以按捺。他便一把将兰芽抱上榻去。
兰芽轻喘,微微推开他:“大汗别急于这一时。此时里里外外都在为咱们张罗,满都海都随时会进帐来,咱们若这般……”
巴图蒙克闷哼了一声,只得重新坐起来。却还是按捺不住,索性将兰芽抱到腰上,借着长袍的遮掩,将兰芽袍子下缘分开……
深深的恐惧沿着每一根神经蔓延上来,兰芽知道此时不能躲,反倒只能迎合。唯有如此才能打消巴图蒙克最后的怀疑,也才能为所有人赢得最后一次逃生的机会。
巴图蒙克的手先探上来,他的呼吸登时急了,另一只大手急切地抱紧了兰芽的翘TUN。他的声息都漾着酒醉:“……你知道么,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岳兰芽,此时此刻,从我心里来说,是我的——初次。”
他便猛地将她按坐,骤然挺身!
一切,一切,已在毫厘之间,却猛然听得帐外一声呼唤:“大汗,要事!”
是莫日根。
巴图蒙克已是箭在弦上,额角细汗涔涔而下:“什么事!此时就算天塌了,也都不要来烦我!”
莫日根已是听出大汗声音不对……略一想,如何能不明白大汗在做什么?
莫日根也是大惊,连忙道:“大大大汗,是,是是司夜染来了!”
帐内陡然一静。
巴图蒙克迅速望了兰芽一眼,兰芽也是一惊。
巴图蒙克便猛然道:“好,我这就去!”
兰芽便也趁机急忙从他腰上滑落在地,跪着替他整理衣袍。
巴图蒙克垂首,挑起兰芽的下颌:“你高兴了,嗯?”
兰芽一颤:“怎么会?”
巴图蒙克便一把将兰芽又提到腰上来,捏着她下颌:“吻我!”
兰芽心下微微一颤,面上却是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