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他骗她。是他想要斩断了她对慕容的心。
她才不会上当。
她与慕容在那柜子中的一晚,才是她今生真正的初次——她自己肯承认的初次!
除此,其它的与司夜染的那些回,她只当做是严刑拷打,别无半点情分可言!
.
她周身都仿佛燃烧起火焰来。透明而红艳的火焰,将她映照得更为明艳动人。
他便咬牙。
他也曾上过当。便比如在马上那次。
他知道那样太过危险,可就是被她气着了。他那一刻甚至忘了自己精通医术,控制不住地顺着她的误导,以为她的呕吐都是来自她与慕容偷偷的亲热,从而有可能珠胎暗结!
那才是他最怕的事情。
于是按捺不住于马上真身要了她,用最直接的感受来安慰自己的心,确定她内里的本能反应,不似有胎。
于是这一回,他虽然还是忍不住动气,却没当真上当。
于是轻蔑一笑:“兰公子,你想的美!他又能教你什么?草原男子在此事上的习惯与手段,这道理我比你更懂千百倍!他们才不会给你这些趣味儿去玩意儿,纵然你想学,却根本学不到什么!”
兰芽有些心虚,便反驳道:“慕容才不是你所说的模样
!他虽然是北元皇孙,可是他原本也是谪仙一般的男子,他的风雅根本在你之上!”
司夜染眯起眼。
虽则动气,这一回却忍住了,只用指尖点了兰芽额头一记:“这句,我便由得你。旁的再胡说,我定不饶你。”
他也承认慕容风雅无匹了么?
司夜染盯着她片刻的愕然,忽地一笑:“倒也有件事,是我与草原人学的。便是骑技……如果不是骑技精湛,我又如何能在马上尝你?”
他浅色眼瞳里,忽有嫣红眼波轻转:“难不成你便是对那一回念念不忘,喜欢我那么对你,恩?”
“你胡说八道!”
眼见他眼瞳里邪光又起,兰芽吓得心魂俱颤。难不成他故意惹她吵架,然后借由斗嘴,而使得“他”迅速复苏,便又要对她做那邪恶的事?!
他伸手,给了她答案……
她抱着引枕,只顾着护住上半身,哪里成想他指尖直接进了——那处。
她紧闭双.腿,便是一声惊叫。举引枕砸他。
他抽出手,却送到舌尖,眸光邪肆锁住她,浅啜慢尝。
“……果有,兰香~”
.
他竟这样狎亵于她!
兰芽羞愤欲死,拼命挥动引枕,恨不能将他砸死在眼前。
可是一切的攻势,却被他轻轻伸手便给化解。他轻易攥紧她手腕,便顺势将她带上他腰间……
他只披着玉色长褛,褛上织金,玉绿陪着金黄,在红灯光影下便是说不出的华贵、妖冶。
可是那华贵的长褛却并未束上衣带,衣襟敞开。她这般坐上来——他便径直与她嵌合……
兰芽只觉身子深处全被“噎住”,吞咽不下,又吐纳不出。手下意识扶住他的剑,已是落下泪来。
却愤恨地主动扭起腰肢,主动将他吸纳!
他倏然一紧,抓过马鞭来轻轻打在她脊背上,喑哑喝止:“妖精!……慢些。”
兰芽愤恨垂眸,眼波与周身都因怒火而红。
她反倒更快。
心下只愤恨暗念:他今晚既然着意将元阳都留在她身子里,那她不如当真与他拼了,就怀了他的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