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两手一摊,笑道,“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改天,等改天。”
“瞎说,怎么会没钱?!”
嘉好故意装了生气,琳琅见了,笑着从自己包里拿出刚才在医院奶奶拿给她那个大红包递给嘉好,“来,我给你发。”
嘉好拿了很厚很厚的红包之后,眼睛笑弯成了月牙,“还是琳琅大方,也不枉我在家给你们当做饭婆呀。”
荣泽从外面探进一个脑袋。
他眨眨眼瞧着拿了大红包的嘉好,试探着,小声道,“我……也……想要……红包……”
琳琅愣了愣,又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递给荣泽,“拿去吧。”
荣泽喜笑颜开接过去后,琳琅说,“这下是真没有了,一会儿阿行来要,还不知道怎么给呢。”
“嫂子万岁!”
荣泽数清楚红包里一大叠钞票,不由得欢呼了一声,程嘉善没好气的瞧了他一眼,拉着琳琅上楼了。
他对琳琅说,“现在外婆和奶奶给的红包,你都拿给我们家孩子们了,我对你心有亏欠。”
琳琅只是笑笑,并没有吭声。
回到房间,他关上门之后就走过去抱着琳琅,“没关系,明天老公给你包个比那大很多倍的大红包。”
琳琅笑看着他,良久,点了点头。
程嘉善低头和她接吻,她刚想说要传染,他却不管不顾的吻了下来。
……
晚上七点,暮色已至。
装潢得金碧辉煌的娱乐会所包厢内,钟丽珍站在刘益明的面前,而刘益明的左侧,则坐着一个敞xiong露ru的包房公主。
她气得一塌糊涂,几天前还跟她海誓山盟的男人竟然背着她在这种地方寻欢作乐,还承诺要带她远走高飞,要给她安逸的生活,这就是他所谓的承诺?
“男人花天酒地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连这个都不能接受,不好意思,我也改变不了。”
刘益明搂着那个穿着暴lu的女人,指着门口,“赶紧滚,省得两看生厌!”
“我让你去办的出国手续你办好了吗?”
“办好了呀。”
刘益明喝了口威士忌,得意的笑道,“不过是给我自己办的,至于你……呵呵……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男人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正搂着的那个年轻女孩儿,示意她为他喝酒,钟丽珍面红耳赤冲上去就给了那姑娘两耳光,并大声呵斥,“滚!”
待那姑娘捂着脸哭着跑出去,钟丽珍冷冷的问刘益明,“我问你,那些钱你弄到哪里去了?”
刘益明被坏了雅兴,脸色极其难看,也不再顾及平日情分,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子,“去做别的投资了,你有异议?”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要拿去投资,你不要忘了,那些钱全都是我的!”
“你的?”
男人冷笑两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摔在玻璃桌上,重重的一声,只听见女人的惨叫,他咬紧牙关,单腿踩在玻璃桌面上,咬牙起床的警告她,“别在我面前虚张声势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会承认那是你的钱——你觉得你还有谁可以去求助?谁还能帮你?那些钱全都是你我合谋从顾汉源那里骗来的,你敢拉我去对簿公堂吗?”
钟丽珍痛哭出声,“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把钱拿到哪里去了,你还给我,还给我……”
男人放开了她,又笑了几声,这才道,“我办了去南非的签证,很快,我就要离开这地方了,真的非常感谢你,”
他在她肌肉松弛的脸上轻轻弹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