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毛巾撤走,就睡着了。
睡梦中,手背一痛,冰冷的液体钻进血管里。
后来,她就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正躺在顾予苼的怀里,身上已经不烫了。
男人似乎一夜没睡,面上发白,衬得他眼睑下的青色很明显。
还穿着昨晚的衬衫和西裤,身子手表都没摘下!
她一动,顾予苼就醒了,睁开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自顾的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没烧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桃摇头,从他怀里起来,本来不想开口,又觉得不好,低声说了句:“谢谢。”
声音沙哑的像变声器的男孩子。
顾予苼下楼给她倒了杯水,“不烫。”
苏桃试了一下,温度正好,口渴的厉害,一口气喝了大半。
本来惊讶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这么细心,随后想到,箫随心身体不好,每次生病都是顾予苼亲自照顾的,久而久之,细心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在家里好好休息,如果无聊,可以上网看电视。”
顾予苼换好衣服,吻了吻她的额头。
苏桃仰头看他,眼睛里还带着大病初愈的无力,“我要回去。”
“医生说你要多休息,不只感冒,还有轻微的贫血,这几天在家里好好修养,等感冒好了,再销假去上班。”
他避重就轻的说道。
苏桃多少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决定的事,自己多说无益,而且,现在她也没精力跟他拌嘴。
白了他一眼,拉着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盖住。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顾予苼闷闷的笑了一声:“适时的出来透透气,别闷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