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哪怕家世显赫,她也做不到笑脸相迎。
夏云转向慕锦年的方向,委屈的咬着唇,眼泪沁湿了外面的纱布,她整张脸都疼的煞白煞白的!
“小云。”
他走过去,神态自然的将柜子上的药分好,牵起她的手,将药放在她摊开的掌心,“吃药。”
医生说,因为她不肯吃药,不肯配合治疗,眼睛周围已经有些感染了。
“锦年,”夏云反手握住他的手,药丸掉了一地,“别走。”
慕锦年毫不怜惜的抽回被她握住的手,语气森然,“夏云,你该知道,我不喜欢不自爱的女人,身体是你的,爱不爱惜,对我而言,并无关系。”
夏云抬头,眼睛周围的纱布已经被晕染出了一圈水痕。
她在颤抖,将激动的情绪死死压抑着。
“我吃药,”夏云站起来,转身去柜子上摸药,然后大把大把的往嘴里塞:“只要你不走,我会乖乖的接受治疗,会乖乖的吃药。”
林蓉哭着扑上去按住夏云,伸手将她嘴里的药丸掏出来,“小云,你干嘛呀,快把药吐出来,你这是想死吗?”
慕锦年抿着唇,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医生给夏云打了针镇定剂,她安静的睡着了。
“慕总现在满意了?”林蓉表情凶狠的瞪着他,“如果小云有什么事,不管你是不是家大业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夏三爷正好走到门口,冷着脸呵斥了一句:“林蓉。”
慕锦年回头,态度温和:“伯父。”
夏三爷深深的看了眼病床上的夏云,这个叱咤半生风云的男人也忍不住情绪外露,“锦年,你跟我出来一下。”
天台。
昨天刚下了雨,地上还有些潮湿,墙壁边缘长着青苔!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得脸生疼。
慕锦年递了支烟给夏三爷,“伯父,对不起。”
对夏云,他心存愧疚和感激,仅此而已。
“锦年,你和小云订婚也差不多三年了,如果真的没有感情,伯父也不勉强你们。但如今这种情况,我希望你能陪在小云身边,至少给她一段时间适应。”
慕锦年蹙眉,吸了口烟,烟雾模糊了他凌厉的五官。
“请体谅我一个做爸爸的心情,小云还小,我不能让她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慕锦年撩起衬衫的袖口,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伯父,小云的事我会抽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但至于陪在她身边,”他笑了笑,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能做的,仅仅是以朋友的关系偶尔来探望。”
夏三爷一张脸立刻阴了几分,动了动唇,慕锦年淡淡的说道:“将断不断,对小云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那只会将她推入更不可自拔的深渊!
......
飞机停在美国阿拉斯加州的一个私人飞机场,符合条件的人是个中国华裔,目前在慕森旗下当一保安。
机门打开,立刻就有一男一女两个外国人迎上来,穿着干练的西装,态度恭敬:“总裁,欢迎您来美国。”
“人呢?”
慕锦年一边往车子的方向走,一边摘下手套递给身后跟着的人。
上了飞机,乔默才惊讶的发现居然是慕锦年亲自驾驶!
他的步子跨得很大,乔默微微有些气喘,但始终距离适中的跟在他身旁。
慕锦年转头看了她一眼,放缓了步子,裹住她冰凉的手指,语气不好的嗔责道:“你嘴巴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