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种担心渐渐转为怨气,最终却又还是记挂居多的纠结的情绪里,一晃十来天都过去了。
阿雅心不在焉的样子,阿嫂看在眼里的。
小姑娘恐怕是把席先生放在心上了。
说不清又道不楚的朦胧情愫,阿嫂也不是不懂,心里觉得欢喜,又替席先生这看不破的男人着急。
这天,阿雅刚打开大门,阿嫂进迎了出来,笑着对她说:“阿雅小姐,洗手了快来吃饭,完了还有事呢。”
“什么事啊?”
弄得一顿晚餐,阿雅吃的味同嚼蜡。
餐后,大娘又推着她上楼换衫,阿雅换好走出卧室,大娘从席城的卧室里出来:“席先生那边来电话。”
阿雅一定。
大娘笑着把东西给了她:“说是席先生就在兰桂坊,抽不惯场子里的烟,还是中意这种雪茄,正好咱有,离得近,阿雅小姐你给送过去吧。”
阿雅望着精致的雪茄盒,仿佛就看到了男人深戾精致的侧脸,他如果坐在沙发边抽烟,会习惯性地手臂垂在沙发外,掸烟灰时眯眼看人……
一时心跳微微加快。
门外有车来,司机按喇叭,大娘不是骗人,他真的出现了。
阿雅的确想见他,想知道他的身体如何了,也不扭捏,挎了包,攥着那盒雪茄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