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地反问,“兔笼子少说上千,这是打算养肥就杀还是养到老死啊。”
阿雅呼吸都攥得很轻了,低头望着沙发外的实木地板,他的影子很长,且黑,在上面缓慢移动,他在喝茶,放车钥匙,掸落烟灰。
那个侧面,深邃立体,且冷。
喝完了茶,他就上楼了。
阿雅深深呼吸,小脸很白,下地在柜子下面寻到了兔子,抱在怀里无措地望向大娘。
大娘接过兔子,小声出主意,“我先把兔笼子搬到我的房间里,阿雅小姐,养兔子的事是小,可席先生瞧见了,得是他同意。”
阿雅不想求他,真的不想。
大娘把她轻轻往楼梯口推,“席先生不是吝厉之人,阿雅小姐,你喜欢兔子,我也喜欢,可席先生摆明只想听你说话呀。这……没办法。”
阿雅望着楼梯口,忐忑不安,最终只能抬步。
他的卧房门没有关,阿雅在楼梯口,花了多长时间才走到他的门口?
他双手插袋立在落地玻璃窗外的露台,听见脚步声转回身,那样遥遥且高高在上,叼着香烟看她。
走廊的灯光都开着,阿雅惨白的小脸再清晰不过。
“席先生,请你……可不可以……”阿雅语无伦次。
“话讲不清楚就不要讲,回屋,去洗澡。”
最讨厌动物毛,刚才沾了一身。
那小小身影颓唐离去,他挑眉,深抽口烟捻了,自己也摘了衣裤进浴室。
阿雅并不知道男女的事,有洗澡这个步骤,这方面她一无所知,现在小兔子的命运捏在他手里,他让她干嘛,不过分的她都去做。
洗了澡出来吹头发时,房门被打开了。
男人进来,且顺手关上。
阿雅浑身戒备地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手里的吹风呼呼鼓着热风,吹得大腿直疼。
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他穿藏青色的睡袍,系得松松垮垮,浪/荡也倜傥的模样,洗过澡的眼睛黑漆如海,隐有灼光。
走过来取了她小手里的吹风,关掉。
屋子里再没有声音,因此把两个人交错的呼吸放大了。
他把她手腕牵了,修长的手指轻松圈住,力度冷韧,阿雅被半抱半拖到床边毫无选择,她心脏突突的跳,有些感觉,浑身发肤的毛孔都灌进了冷风,冻得她发憷,她想站起。
见他皱眉,她就不敢了。
阿雅的手缩进睡衣袖子里,很保守的睡衣款式,衣服裤子都包到了手脚,不过在男人眼里,算得什么,转眼也不过是几块碎布。
他眯眼看她,长指勾开系带,讲的也很明白,“今晚肯定是要的,这事儿图个舒服,配合了都好受,不听话就难受些,再住一次院。”
阿雅在他低沉冷酷的声音里,已经开始痛,那些记忆针扎般让她浑身发抖。
她讲不出话,也哭不出来,因为他一次就够了,已经厌烦,他没得到好受,不会再碰。
是她太天真。
席城瞧不得她这幅样子,就不瞧,把人往中间放平,摘了枕巾盖住她煞白的脸,心里低咒,几时也不曾这样来过强的,他根本用不着。
人没见着的时候就那么回事儿,他这气生的久,也烦躁,不会生出驱车来这里的想法。
今天是见着了,两三个月旱着,哪还忍得住。
他先亲,发觉越亲越僵,脸色极差,没那耐心了,把人转个身按住…
阿雅没有声音的,时间仿佛来回倒带的长河,肚子疼拧成了一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