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块又沉又死板的,小时候这么毛,还喜欢跑网吧,不是去看小黄电影吧……
“后来他哥住他的房间,穆青从小沉稳,成绩一直第一,同一班,穆之这家伙就倒数。”
“他哥?”
“恩,穆之有一个哥哥,其实俩人同岁。”肖云也不太愿意多提,开了灯,“你看看还缺什么?”
席子琳望了眼干净整洁的简单卧房,“谢谢妈妈,很好很温馨。”
肖云挂了一下头发,挺不好意思的,家里不大,上头原来说给配个三层洋楼的,老头茅坑里的硬石头非是清廉作派,死不换房,就一直住这。
这间原来是放杂物的,搬了一张床一个单人沙发居然被说温馨,“你这孩子倒什么也不嫌,睡衣你先穿我的,明天让穆之陪你去买你的号。”
“恩!”席子琳卫生间里转了一圈,拍着床被坐下。
肖云在门口收拾一阵,“累了吧,早点休息。”
门关上,席子琳大字一仰,细长腿儿翘起来,晃啊晃地,女人琥珀色的眼眸盯着头顶发出黄色光芒的白炽灯,翻身一个起来,走到窗户口。
往下看,却不是侧院那一处。
那木头是气得还在外头杵着还是出去喝酒解气了?
算了,她懒得管,反正成功入侵他家并且盘踞不走了。
明天开始,有计划有目的有条不紊的实行接下来的步骤,绝对收了你这块茅坑里的沉木!
……**……
秦穆之也不知道在那花圃里站了多久,后来,月亮都沉下去了。
多少有点赌气吧,他笑自己,这么大把年纪了,跟一个女人计较个什么。
奶奶中途来叫了一回,他是更加拉不下脸,使气就不愿意进屋看见那张脸了。
后来大厅的灯都关了,没人鸟他。
他一个人在外面吹着冷风,烟点了一根又一根,男人眉宇沉凝,也没想什么,目光若熏地,枯站许久。
对月,不由得心底深处埋了许多年的一些往事,冒了出来,有点陌生了,却那样刻骨。
他低头盯着那被风吹的一闪一闪的火星,眯着眼睛抿起薄唇,脸廓线条逐渐冷峻,沉默。
凌晨三点多,骨节冻得晃一下都是脆响,他扔了烟头,进屋上楼,合衣躺下。
睡得不好,有些着凉。
看了眼腕表,六点来钟,他又闭眼,眉毛皱起,逼自己再睡两个小时。
竟渐渐真的睡着了。
不知几点,耳边突然传来轻微声响,秦穆之耳膜一颤,异常敏锐,头疼脑胀地伏着太阳穴翻身而起。
睁开惺忪通红的睡眼,冬日清晨的太阳光,刺进眼眶。
他拧眉眯眼,定了几秒,脸色铁青地盯着窗子框里正展现玲珑缩骨功,曼蛇一样蹭进来一条长腿已经点地的女人。
“hi……morning……”席子琳的肩被卡在四方形的窗框里,头在外头,一双浅浅大大的眼睛侧过窗棱,明艳友好都是笑容,掩饰被抓现场的尴尬。
男人伸手扯了扯上衣,铁面沉沉盖住清晨惯有的身体动静,长腿下床穿了棉拖,身形坐在床沿未动,森目瞧着那进不来的女人。
她手里端着盘子,盘子上一杯牛奶,一个菜包子。
都什么组合……
“sorry吵醒了你,”席子琳耸耸肩,“你的房门上了三道反锁,没办法了,所以我爬窗户。”——她解释。
男人面无表情,额头上隐约的抽/搐感觉又来。
昨晚睡觉前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