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觉得他真狠,又幼稚的不可理喻!她跟他说得那么清楚了,他为什么就是霸道不讲道理?
她来了气,彻底冷下一张小脸,甩开他的桎梏,走了出去。
身后病房里,一阵噼里啪啦声。
……**……
施润循着地上的血迹出了急诊部,没找见人,她急的不行。
“萧靳林?”
“萧靳林!”
“你在哪里吱个声!”
跑到停车坪,一排排的车辆中间,停着一辆宝马越野款,架势座车门打开十分怪异。
施润走近,空气中飘着淡淡血腥味,她暗道不好,跑过去,驾驶坐外面露着男人一条长腿,西裤脏脏的,无力地垂着,和半个衬衫凌乱的身躯。
“萧靳林。”施润心慌地跑过去。
男人半昏迷的状态,白皙俊脸痛得有些扭曲,手指摁在手臂肱二头肌的伤口,猛地一下拽出那没缝合完的缝线!
血,溅了施润的衣裳,“你干嘛?!”
“怎么出来了?”萧靳林看了她一眼,皱眉咬紧牙关,去拿仪表盘上的一叠纱布,裹住冒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