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台阶上,施润扫了眼来电显示,超长的区号?
犹豫了几秒,还是接起,刚喂了半句,低沉磁性的男声滑进耳蜗,让她一下子失去声音——
“胆子肥了还是屁股痒了?我的电话,敢这么久才接。”
“头牌叔叔……”
施润怔住几秒,也许是喝了点啤酒,又或许耳朵被他霸道的声音缠绕得,思维都不那么清楚了。
心脏处,颤颤的。
横跨一个大洋,他的声音带着轻微愠怒,“十七号给你打电话,怎么不通?”
十七号不就是她受冤差点被退学的那天?一天焦头烂额的,她没注意看手机。
原来他那天给她打过电话?是知道她出事了吗?
心口不知怎么,动的更厉害,刚要张嘴,又听见他说:“明天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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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哦。”
“晚上六点,来机场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