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面金色温暖的光线,她记得昨天好像很疼,第一次这么疼,然后后来……后来他回来了。
目光凝聚在窗外院子里面停着的黑色宾利。
他回来了。
她还是以为是她疼的出现幻觉了。
焦急的跑下楼梯,傅明月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就这么赤着脚下来的,刚想回去换上鞋,要不然被他看见肯定又要说她。
重新上了楼梯就看见从书房里出来的男人。
傅长风阖上书房的门,转过身看见她赤着脚站在楼梯口,微微皱着眉,大步走过去抱起她,迈下楼梯,将她放在沙发上。
然后又拿了一双呢柔软的拖鞋,穿在她的脚上。
傅明月从这个角度,看着他抿唇的侧脸,“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姨给我打电话就回来了。”
“那你怎么没有在卧室睡。”她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想起今天来还西装的小模特,更加的想知道答案。
傅长风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问题,抬眸看着她澄清如湖泊的眼底,她似乎并没有记起来。
傅明月见他看着自己,那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深沉的让她看不懂,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然后她咬着唇瓣,是不是她不该这么问,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最容易耗尽男人的心思。
他应该不会吧。
他笑了笑,“没什么。”然后坐在她的身边,“昨晚西蒙来了,一直在书房和他谈事情,等他走了之后我去卧室的时候你已经睡得很沉了,我怕我躺下会扰醒了你。”
她那时候明明是疼的沉睡,怎么可能扰醒。
他是一晚上都没有睡。‘
就这么看着她睡着的样子,他害怕如果他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会看见她冰冷怨恨的目光。
西蒙是她的医生,她知道,国外很有名的医生,她头疼的药也是西蒙给配的,但是西蒙一直在英国,这次回来了,是不是,,
是不是因为她的病症严重了。
傅明月看着他,“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一直头疼,西蒙是我的主治医生,他一定知道,你们是不是在瞒着我啊。”
若不是瞒着她,为什么她每次头疼都会看见他眼底的自责内疚,而且,她也查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头疼。
但是除了头疼,好像,也没有其他的病症。
傅长风嗓音温润,眉目如风的看着她,“没有,不要多想,我这几天公司里正好没有事情,在家陪你,中午想吃什么,咱们去超市看看,买点菜。”
这些时间傅明月也一直闷在家里,而且他经常很忙,听到他说这几天有空,唇角笑了笑,“好啊。”
吃了早饭,随着他一起来到百货中心。
经过母婴店的时候,两人很有默契的停下脚步。
家里早就布置了婴儿房。
虽然已经查出来是个男孩,但是他还是多布置了一间公主屋。
傅明月手里拿着一双婴儿的鞋子,特别小,精致可爱,手心里可以放上一双,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婴儿的脚,这么小。
男人在她身边,“你喜欢就买着。”
傅明月弯唇,“可不是我喜欢,你得问问他喜不喜欢?”
没想到男人竟然弯下腰,耳朵贴近她的腹部,沉沉的嗓音染着笑意,“西洲,喜欢吗?”
傅明月看着周围的导购员抿唇笑的样子,伸手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嗔道,“这么多人呢。”
傅长风直起身,一本正经的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