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
傅长风饮了一口红酒,然后将酒杯放下,俯身印在她的唇瓣上,傅明月紧张的瞪大眼睛,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袖。
他眼角带着笑意,他就喜欢看她这一副样子。
将口中的红酒,渡到她的嘴里。
然后深吻着。
品尝红酒的同时也带着她唇齿间的气息。
傅明月被吻得喘不上气,手指攥紧了他,摇了摇头,想让他松开一点,让她呼吸一会。
但是他吻得更深。
她被呛得咳嗽了两声,他才松开她,红色酒水从她嘴角流出,流淌在脖颈里,他勾出手指,擦了一下。
傅明月直起身,将口中的红酒咽下,然后抬眸瞅着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饿狼饿了好久,遇见一只小绵羊想要……
一口吞掉。
她往后缩了一下,然后又觉得不妥,因为男人的手一直箍在她的腰上,若是往后缩,等会肯定还会被他给捞过去。
所以,为了避免麻烦。
还是不要动的好。
而且,男人的手指,有意的顺着她的背脊往上游走。
傅长风伸出另一只手,将她头发上的发带解下来,让她的一头黑色的长发,就这么随意温顺的披散着。
然后将她压倒沙发上。
手指,沿着女子纤细的骨骼往上游走。
她的头发披散开着,一股洗发水的沁香飘在他的鼻端,那股淡淡的却又浓郁到他心底的薄荷味,让他有些迷离。
挑起一撮,放在鼻端,“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还是你给我买的那个。”
她的一切生活用的东西,都是他给准备的,最好的,最符合她的,连姨妈巾,都是他挑的。
当时,她也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他承包了她所有生活的感觉。
每天早上,只要他在别墅,就会给她把牙膏挤好,会给她做好早饭。
她的记忆出现一些问题,而且有时候会感觉头疼,但是也只是一会就好了,但是她最害怕的时候,她怕自己记忆出现问题,把他忘了怎么办。
男人抽出皮带,看着她怔怔出神的样子,微凉的指间捏了捏她的脸颊,“这种情况下,还在想什么呢。”
傅明月回过神来,看着放大的一张俊脸,幸好这里光线昏暗,要不然,她脸一定红的不行,“没想什么。”
男人勾唇,“还在分神,我要惩罚你。”
她唇瓣微张,“什么惩罚。”
傅长风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绑住,傅明月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惩罚,不敢看他漆黑深邃的眼,“你,,就不能不这么无赖。”
“说我无赖,那我可要更无赖一点。”
傅长风站起身,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往里面到了一点酒,然后从陆禛留下的包里拿出一块用锡箔纸包着的白色药片。
药片翻腾的在红酒里。
傅明月看着男人端着酒杯来到自己身边,然后托起自己的脖颈,将酒杯抵在自己唇边。
傅明月垂着眸,然后微微的喝了一小口。
记得两个月前有一天晚上,他就给她吃过一次这种药,那天晚上,彼此妙不可言的默契,整整一晚上,她累的不行,但是,又愉快的不行。
傅长风并没有将酒杯离开,而是低头深深的看着她,喉咙动了动,“再喝一口。”
傅明月听话,脸红着又喝了一口。
剩下的半杯酒,傅长风仰头喝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