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出不出去,手机也没有信号。”
温森站起身,“今天是周末,我记得上周在酒会的时候当家喝多了,他说想周末的的时候带着你和小少爷一起去游乐场,他说从来没有带着你们两个一起来过,他说他一直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遗憾太多,不想再有遗憾了。”
“后来当家和阿淼赶来了,景六被我一枪杀了,景正辉的货也被扣下了,但是,没想到那匹狼狗在船上埋了炸药,陈羽救了当家,所以当家受了伤但不致命,我们一同跳进海里,到中午的时候才在岸边找到他们,当时陈羽已经快没有呼吸了。”
傅明烟揉了揉太阳穴,嗓音冷淡,“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不对。”
“太太,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
傅明烟走到天台,快到凌晨的时候才下来,她数了数烟盒里面的香烟,少了五根,将烟盒放进包里,她走到薄寒生的病房。
病房里只有床头上开着柔和的光。
光线不算明亮,也不算暗淡,她走了几步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差点绊倒,她努力看清地面上的东西,是一本书,她将落在地面的书捡起来,放到离自己最近的茶几上。
她走到病床前,高跟鞋碰撞地面发出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她走了几步,蹙着眉,似乎这个声音格外的刺耳。
放轻了步伐。
男人安静的沉睡着,柔和的光线模糊了线条英俊隽刻的脸,此刻男人的脸上泛着苍白,唇色的颜色极淡。
显出一股羸弱苍白。
傅明烟轻轻的般过椅子,坐下,目光落在男人绑着绷带的手臂上。
她想了想,站起身,微微俯身将被子拉开一点,有些犹豫,手指碰到男人病房上的扣子,还是解开了。
入目的是男人绑着白纱的胸膛。
“你说你,不是很厉害吗?堂堂薄大当家,怎么还躺在这里。”她伸手,没怎么用力气的戳了戳他绑着绷带的胸口,啧啧的轻笑,“美女救英雄啊,勉强算你是吧,那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啊。”
将衣扣给他扣好,傅明烟站起身,将床头的灯关了,然后想要离开。
细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傅明烟本来想走,但是还是俯下身,他的声息很弱,她将耳凑到他唇边,才听出来他想喝水。
将灯打开,傅明烟倒了一杯水,隔着玻璃杯壁试了试水温,凑到他唇边。
男人的唇瓣泛白,干涸的皮崩裂、
她将水杯半倾着,水流一大部分流了出来,她抽出纸巾擦拭着,男人喝进去一点,就呛得咳嗽起来。
傅明烟将杯子放下,心想着自己刚刚就应该走,抿着唇将男人半扶起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男人的咳嗽声一声一声的强烈,傅明烟看着他英俊的眉宇因为疼痛而凝起,她手指碰向急救玲,还没有按下。
病房的门就被推开,温淼走进来。
昏暗的光线下他眼镜片反出一抹冷光,温淼大步走过来,一句话不说,从傅明烟手中接过薄寒生。
傅明烟知道温淼对她意见大,怪她今天没接电话。
她拿起包,直接往病房门口的方向走。
指尖刚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温淼的嗓音,“当家,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
病房里蔓延着很淡的消毒水味。
麻痹神经一般。
就像刚刚回响在耳边,男人粗哑的嗓音。
“以身相许,我也只想相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