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就在身边。”
对方,有意将她送回来……
周婶立刻拨通了薄寒生的电话,不到二十分钟,薄寒生就赶来,将还在昏迷的傅明烟抱起来,温淼说,她只是吸入了乙醚,身上并没有其他伤痛。
………
别墅的地下室里。
光线昏暗,阴冷潮湿。
“阿姐,你饿不饿。”
被唤作‘阿姐’的女子,皱了皱秀气的眉,淡淡的瞥了一眼出声的年轻男子,“我今早上,不是让你吃饱了再来吗?”
阿南说道,“阿姐,咱都被关了五个小时了,该饿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阿姐看来人,立刻笑道,“温先生,好久不见啊。”
温淼走进来,笑道,薄薄的眼镜片在昏暗的光线里,却是越发的散着明亮的冷光,“余唯小姐,请?”
他伸手,指向门口的方向。
余唯从兜里拿出墨镜,闷***的戴上,原本昏暗的视线更加昏暗,但是她依然清楚的看向阿南,催促道,“走啊,这才有饭吃的了。”
用完餐,余唯擦了擦唇角,下巴指了指正在吞咽的阿南,对温淼笑道,她脸上带着偌大的墨镜,只能看见唇角弯起的弧度。
“诺,在他那里。”
阿南快速将嘴里的东西咽下,然后来开西装内兜,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洁白的纸张上面,映的是一副款式普通的银戒。
温淼接过这张纸,只是瞟了一眼,内心无比的惊讶,震惊。
这是……
当年盛晚安嫁给薄寒生之后,她将那个繁琐价值连城的钻石戒指取下来,然后便一直带着这一枚简单的银戒。
戒指的里面,刻着她的名字。
一对情侣的普通银戒,薄寒生的那一枚盛晚安从未见他带过,但是盛晚安不知道,除了偶尔放进抽屉里面的最里端,其他的时候,薄寒生都是随身带着。
只是那一次,因为车祸的原因,严重变形。
而太太的这一枚戒指,随着那场爆炸,早已经消失了五年。
看着温淼怔住,余唯站起身,走到他身前,“温先生,这一枚‘唯一’只是我家先生给薄当家一个小小的见面礼,具体关于这枚银戒的事情,还学要薄当家亲自前去才是。”
眼镜片下的眼眸眯起,温淼说道,“感谢你家主子的邀请,我自会禀告当家。”
温淼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里。
空气压抑沉闷,余唯带着墨镜,依然能感觉到薄寒生那张英俊的脸上,眼底万年沉寂的冰冷,打在人身上,冻得骨头都疼,到底也是经得过大风大浪的人,余唯轻咳了两声,压抑住自己的奴性,说道,“薄当家,好久不见啊。”
余唯无聊的想着,带着墨镜,她可以恣意的将视线落在薄寒生身上,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别人对他的审美,再看看薄寒生冷漠却俊美的外表,真的分分钟余唯就要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再想想自己老板儒雅如玉的脸,唉,还是跟着自己老板吧,起码,不用担心冻成渣渣。
余唯托着下巴,看着薄寒生,原来,烟姐,喜欢这种调调。
收回视线,余唯笑着报了一个地址,“欢迎薄当家的前来,我想,关于这枚戒指,薄当家一定想要知道吧。”
薄寒生不曾在这张纸上看过一眼,但是手指骨节,却用力,泛着苍白,他看着余唯,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淡淡掀唇,声“半瞎?”
余唯很诚实的说,“没,我只是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