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舌尖还浸着血腥味。
薄寒生低头睨了她一眼,看着自己手背上清晰的牙印,殷红的鲜血开始冒出然后越来越多滴滴答答的落在暗色的地毯上。
“我以为你咬着我就不疼了。”他眼里泛着一抹光泽,低沉开口,“那你就咬着吧。”
傅明烟有些惊讶,他说的是......
她可以理解成为如果咬着他就不疼了那么就让她咬着。
她突然慌乱,虽然她面孔依然保持着镇静。
这可能是她从喜欢上太开始,听见的一句从她嘴里说出的最温情的话。
手指压着太阳穴,努力克制住脑海中的晕眩,“哦,还是疼但是可以泄恨。”
傅明烟想了想,说道,“所以,你还是让我咬着吧。”
薄寒生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巾捂住手上的伤口,“我可以让你一直咬着,只要你来盛苑。”
“为什么是我?”她苍白无力的一笑,“我不会认为仅仅只是秦端眉把我认成盛晚安。”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薄寒生借着身高优势俯身看她,“傅小姐每天给我送玫瑰花,我可都是收下了。”
傅明烟层曾经让人每天按时去薄氏大楼给薄寒生送玫瑰花,从未断过而且每次都是温淼签收,要命的是,小夏让花店每次都在卡片上写下烂俗肉麻至极的话语。
这也是傅明烟后来才知道的。
“话虽如此,但是你让我假扮成另外一个陪你们强颜欢笑,你一定要践踏我对你的喜欢吗?”
“或者说,你从来都是这般,随意利用别人对你的情感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傅明烟说着,有些咄咄逼人,但是她眼底过分安静,或许是因为太阳穴尖锐等我疼痛让她少了往日嚣张明艳的气息。
薄寒生看着她苍白羸弱的一张脸,将领带解下随意缠绕在自己流血的手背上,“很疼吗?”
傅明烟闭上眼睛,眉心痕迹逐渐越深,倚在沙发上,“不疼......就是不好受......”
一股莫名的烦躁逐渐侵占了他的眼底,薄寒生抽出一根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两口,然后又捻灭在烟灰缸里。
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找到止痛药物,看了说明书按剂量倒出三粒递给她。
傅明烟接下,看着手心里的白色药片,这几片药像是沾满火花一般,灼着她的手心。
“不管用的,我吃这些普通的止痛药没太大的作用。”她阖了阖眼眸,最后将手心的白色药片扔到桌前的垃圾桶里,不理会他眼里蕴含的薄怒。
.........
傅明烟服下温淼带来的止痛药休息了半个小时,那股疼痛才隐隐压下去。
温淼没有离开,而是看着她问道,“傅小姐,你每次服用的都是这种止痛药吗?”
温淼说了一个药名,傅明烟点点头。
这种止痛药是秦白鹭给她开的,她有时候症状犯了疼的厉害才会服用两粒,效果也比较好,其他一般的止痛类的药物药效都不是很好。
“请问傅小姐,这种药是哪位医生给你开的。”
傅明烟揉着眉心,“你们不是知道吗?还问我做什么。”
“......”温淼摸了摸鼻子,“这类止痛药不单单是止痛的,傅小姐若是没有别的症状还是停止服用吧,我会给你再开一些温和的止痛药物,效果也特别好。”
别的症状?
傅明烟想到了什么,从沙发上站起来,笑了笑,“谢谢。”
离开的盛苑的时候,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