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过。”
“你也没问过。”
薄锦墨好半响没说话,直到烟又燃了一截,他才重新淡淡开腔,“为什么分了?”
他回答得轻描淡写,“不合适就分了,老太太要死要活的找我闹。”
顾南城将他指间已经燃到尽头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散散淡淡的道,“你这边的事情是不是快结束了,我看笙儿不说,但她一直在等你,”语调顿了短暂的几秒钟,他语气如常的继续,“还有盛绾绾,你糟蹋人家有几年了,趁她现在还年轻漂亮,早点断早点再找出路,别再弄出个孩子,否则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
青白的烟雾模糊了男人英俊的面容,但他戴着无框眼镜的眼眸似乎覆盖着薄薄的阴霾。
“怎么,舍不得?”
薄锦墨低垂眸,眼神的焦距似乎落到了明明灭灭的烟头上,漫不经心,似笑非笑,“舍不得,很稀奇?”
能有多稀奇,睡了三年的女人,年轻的漂亮的,像只猫一样柔软的有爪子的,爱撒娇的爱他的女人。
谁会舍得。
他淡淡的想。
顾南城抬手倒了一杯酒,不温不火的道,“真舍不得,你就跟她过下去得了,生个孩子,反正将来盛世也是你的。”
薄锦墨伸手,将他刚倒的酒夺了过来,一口饮尽,辛辣的液体从喉咙流入胃里,灼烧了一路,仿佛连他的心脏都被灼伤了。
…………
盛绾绾睡得真沉,迷迷糊糊的他回来了。
眼睛也没打开,只是人往边上挪了挪,迷糊沙哑的道,“回来了,睡觉吧……”
隐约听到开门和水声,她又重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男人犹带着湿意的身体靠了过去,她也就自然而然的抱着他,像往常一样埋首在他的怀中。
还没安稳的睡下去,炙热而密密麻麻的吻就覆盖了上来。
她在睡梦中下意识的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开那湿润瘙痒的纠缠,等她被彻底被闹醒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扒了个干净。
她有些起床气的小脾气,“你怎么这么讨厌,我好困……”
最讨厌打扰她睡觉的人了。
男人亲吻着她的肌肤,低低的性一感的嗓音模糊的道,“你睡,我做。”
这样……让她怎么睡。
唇舌交一缠的时候,她似乎隐隐尝到了一点微末的酒味,包括他身上虽然有沐浴露的香,却也无法完全遮掩那若隐似无的酒气。
她清醒了一点,薄锦墨自然是察觉到了,像是也不担心会害她没法睡觉,直接变得更加的放肆甚至是粗暴起来。
盛绾绾到最后甚至是咬牙才能承受。
他显然回来的时候就很晚了,因为还没等他弄完,她就看到天边似乎泛白了。
她疼得几次捶他的肩膀叫他轻点,但他明显的置若罔闻,听她抗议得不耐烦了,就直接低头凑过来吻住她。
他弄得她不舒服,她索性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像是提醒,又像是报复。
他平常虽然也是很不温柔的作风,但也不会不顾她的感受,只会显得所有的感官感受都显得很极致,到后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太不舒服还是委屈,断断续续的溢出哭腔,眼眶里更是水光泛滥,等男人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气恼得想将他踹下床了。
只不过没那个力气而已。
晨光已经逐渐的亮了,但还是清晨,所以光线虽然能清晰的看到彼此的模样,但整个色调都是暗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