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诊错了。若真如此……卢美人她,便是根本没有身孕!
“夫人,可否让在下再为夫人把个平安脉?”鞠大夫请示道。
“看吧。”宸王吩咐道。
鞠大夫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秋燕递上了帕子,鞠大夫将手指按了上去。过了一会儿,收了回来。这脉象,的确是喜脉无疑。但仔细分辨一番,却是与他第一次给卢美人诊脉之时有所不同。
当然,随着腹中婴孩的长大,这脉象有些许不同是常见的事儿。可卢美人此时的脉象,却又和她这个月份本身该有的脉象,有些许不符之处。若非是有了这些药粉作为佐证,只是单用把脉之法,是查不出什么端倪来的。
但如今结合了这些药粉,一切,便了然了。
鞠大夫额头上的冷汗,愈发地细密。
宸王见此,声音更沉了些。说道:“你别害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且仔细说来,便是有什么差池,本王也绝对不会怪罪于你。”
“在下有罪!求殿下责罚……”鞠大夫跪在地上,叩首道。
“你且说这是什么东西。”宸王道。
“是……是一种民间高手制出的假孕之药。这药,在民间虽不多见,但总有一些富贵人家的小妾们为了一些不太光彩的图谋,用之。由十五种香料制成,名唤‘送子观音’。妇人服之,可成喜脉。”
鞠大夫再次叩首:“在下有罪,先前给夫人把脉,的确是喜脉。可今日再见到这药,便想到,会否是这药粉所致?殿下,在下斗胆,恳请殿下问一问夫人,是否服用了此药?”
鞠大夫有意为宸王和卢采曦都留着面子,并未下定论。但实际上,结合卢采曦脉象中的蹊跷,他心里的定论,已经有九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