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谁不喜欢,很快大家都成了孔瑶死心塌地的“小妹”。
而另一位徐教习呢,简直就是大家的知心大姐嘛,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男人,但他艳压众女,其绝世美貌与媚骨天生的孔教习也不相上下了,谁又能真正把他当成男人呢?
不过当他头戴鬼面、长枪在手,却又使得无人再敢有一眼轻视,据说看过了他凌厉的枪法之后,竟有数名少女对其倾心不已,又更有多名女子以此为志,立誓要成为像徐风一样的……呃,“女人”?
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晨练有了这支娘子军,赵欢的亲卫们便操练得更加卖力,女子方阵则也毫不示弱,娇叱声声,热火朝天。
内宅跨院,一间密室将外界的嘈杂隔绝幽远,密室的窗户都被厚实的大木条封死,唯一的一扇小门也上着两把铜锁,但室内的却被布置成了宜人粉色,所居所用无不华丽异常,最特别的是所有有棱角的东西都被裹以软垫,铜镜处的梳妆台上摆着消遣用的“欢郎棋”,松软的榻边则放着一个貂绒制成的呆萌大熊,肚皮上面绣两个隽秀的篆字:子欢。
香榻之上,真正的赵欢将怀中甜憩的美人轻轻地转了个身,从她颈下抽出被枕得微麻的手臂,束发穿衣,踏上一筒鹿皮短靴,方要悄悄起身,手指却忽被一只柔荑拉住:“子欢,再多陪一会儿人家。”
赵欢笑嘻嘻地俯身,在美人雪白的额前轻轻一吻:“咱们的云央儿醒了?”
榻上的太史云央睡眼惺忪,小猫般点了点头:“嗯。人家现在又出不了门,每天睡啊睡的,人都给睡酥了,本来睡眠就极浅,要不是昨夜被郎折腾得厉害,怕是都睡不到现在哩。”
赵欢笑道:“那你喜不喜欢被我折腾呢?”
云央想起昨夜那羞人的种种,脸上顿时飞起了两团红霞,抱起被角啐道:“坏人,不要跟你说话了。”情态乍露,俨然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妇人。
赵欢被她的娇羞之态撩动,探头被中啵的一口,便又换来了云央一大声娇呼。
太史云央虽然已经二十有六,但是年幼丧夫,成婚不满一年就守了寡,多年来不通情事,实际上也算个情场初姐儿;现在虽是因戒毒被赵欢关在密室,心上人却每天都来探望,有时还会留下过夜缠绵,更是亲自布置了这座爱巢,将她宠得厉害。
“真的不要说了吗?”
“唉,”赵欢作势幽幽然叹一口气道,“本来呀,我还想着说带着云央去散个步哩。”
“什么?当真吗?”
云央惊喜地坐起,雾气蒙蒙的睡眼顿时明亮了起来:“子欢可不许哄骗人家。”
“自然是真,你家男人何时骗过人了,还不快快梳妆打扮起来!”他还未说完,两条鲜藕似的美人玉臂便从背后缠上了男人的脖颈。
时间自大比结束已经过了月余,太史云央连日得赵欢与孔瑶运功清毒,加上碧落的药物作用,红丸之毒的发作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从每天三到五次,到一天一次,再到几天一次,这回竟是撑了五天都没有发作。
赵欢与她的关系更是进展神速,云央比灵毓大了将近十岁,特有一番成熟妩媚,又与少女的甜酸青涩不同,赵大公子食髓知味,每人处各宿一晚,还美其名曰“排排坐,吃果果,要雨露均沾,一碗水端平”,好在两女都是素无嫉妒之心的柔善性子,很快便成了要好的姐妹。
太史云央到底是王后与丞相的妹妹,但太史高因儿子的事,羞于再插手妹妹的事;而太史君玉则因齐王病倒忙着争权,又不知云央中毒,只道是寡居多年的小妹终于寻了个可心中意的面首,便也由得她了。
当今国丈太史敫倒是气得跳脚,几次三番派人前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