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铁肩担道义,罪责一人挑,精神可嘉,不错是不错,可是就怕这责任你承担不起。”
玄筝道:“我是齐楚两墨的共同钜子,有墨子先师的指环在手,如有号令,天下墨者莫不相从,也承担不起?”
赵欢则又道:
“刺王杀驾,君王一怒,流血千里,伏尸百万。你道齐王发善心,会因一两人出来担责,便不迁怒于众?况且墨者之患已现,难道统治者岂会坐视不理?到时候搂草打兔子,墨翟老人家的徒子徒孙们都得遭殃。若酿成匪患,苦的又是百姓;若国中暴乱,引得他国来攻,千万黎民便会流离失所!墨家自诩非攻,空谈兼爱,却酿成人间惨剧,只因为他们有个好钜子啊!”
玄筝虽觉闯祸,却没有想得这么深远,赵欢为了吓唬她,又是万事都从最坏处说,玄筝一时间心神大为震撼,整个身体竟是僵硬不动。
“赵欢,你有何法可解?”
良久,她才颤着声音问道:“你既能说出这番话,便一定有可以破解之法,对吗?”
赵欢默不作声,心道这女钜子倒也还不太傻,只因他下一步所考虑的便要因势利导,化解今日之祸事,但嘴上却继续恐吓她说:
“无法可解,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是必死之局。”
“你骗人!不会无法可解的!不会的不会的!”
说着马上玄筝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这回她动作颇大,连马儿也被弄得一声嘶鸣,差点惊了蹄子。
赵欢忙紧握缰绳兜控马首,心中一气,手起掌落:“老实一点!”
“啪”的一声明亮脆响,赵欢一巴掌拍在了女孩儿“前凸-后翘”的“后翘”之上。
他本就一时心急,这下打得颇为使力,连自己的手掌都给震得麻酥酥的,玄筝挣扎的身体登时僵像被闪电击中,好几秒钟不见有所动静,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你欺负人——”
今日她被一番连篇带吓,本就满心委屈,此刻又被侵犯了女孩子家那外人绝对碰不得的部位,情绪竟是大河决堤一般都爆发了出来。
赵欢表示,自己绝不是趁人之危有意为之,当然也因这位小黑姑娘的长相也太过抱歉,纵然是经过了稍许易容修饰,想那本来面目估计也不怎么样,但回忆其方才那浑圆紧实、弹力十足的手感,赵欢也不得不承认,就一个字:爽~
要说赵欢倒也算是一颗多情种子,前生今世最是听不得女孩子哭,女孩一哭他自己便毫无办法。
“你别……你别哭啊,小黑……咳咳,小黑妹子,方才啊我突然想到一条妙计,可以破解当前的困局……”
赵欢微微俯身,安慰女孩儿道,把自己心中计划大略说与她听。
“这样能行?”
“当然可行。”
“你为什么帮我,你不是要……要将我送给齐王领赏吗?”玄筝说着说着又有了哭腔。
赵欢大模大样摇头摆手,就像在驱赶着一群蚊子:
“哪会哪会?我既然认了你做妹子,妹妹的事情,做哥哥的又岂会不管?方才那是逗你。”
“呸,谁要做你妹子,好生没羞。”
赵欢的态度也很光棍,自问自答:
“哦,若不是我妹子的事?我这外人也就没义务插手了,倒真乐得清闲,悠哉悠哉,幸甚幸甚也~”
这下玄筝又着了急,弱弱地道:“诶诶诶,你别啊,别生气啊……”
看到公子撩妹,孙奕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咳咳,余光不能算“视”,左耳进右耳出也算不得“听”,对伐?连黑肤这浑货也都“乖觉”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