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左右的比例。可以说那个时候的年景并不比最近这些年来好多少。可是为什么这种不良的气候之下,再加上两宋不抑兼并,官绅耗费更大。还有沉重的冗兵冗官,却仅仅只有地方性的起义与闹事,没有真正大规模的农民起义?以我这些年理政的经验,像过去那种旧王朝,收上来的税如果有一亿贯,加上实际的耗费必然不比我朝新朝八年的时候少多少了。”
刘栋也并不忌讳的说道:“不算一些太差的年景,两宋时期的底层民众生活虽然并不好,但平均农业产量上实际上要强于两年前的我朝,也就是最近两年新朝农业估算才赶超成品粮五石左右的平均水平罢了。江南地区没有过度因桑废田仍然是原因之一。此外:两宋之时的中原、川蜀等地都是经济上明显要优于后来不少地方的繁华兴盛之地。当时千年田八百主条件下的土地兼并固然有种种害处,但是从管理的角度上来说,实际上要比单纯的自耕农更有利于经济总量上的改善。听说如今那英吉利也有这样的现象。我们无法让那些下面的负责人把农民当成佃农而自己成为农场主,是所以要通过其他方面的种种努力才追了上来。”
“这两年我们过去巨大的投资看来没有百废,应届生中的优秀者开始在各地参与内情部的政务之后,过去一些流于形式的东西也能认真落实了。过去的时候还有不少地方存在严重的瞒报问题,这两来随着战争动员下执政力量开始利用新一代的人才换血,也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清理。说实话,过去我对投入那么大的本钱在教育领域是有疑问的,现在看来,还是圣主高瞻远瞩。”田彦也有些感慨的说道。
新朝十年年景并不算是太好,有不少地方依旧出现旱灾和蝗灾,可是农业产量却达到了近一千一百亿斤,估算成品粮六千五百亿斤的水平,相比新朝八年足足提高了三成左右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