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人或准死人才是坟前忏悔谢罪怀念赔罪等等的时候不会带来隐患的。就像当年的美国如果不是把北美的印第安人清理的不剩多少,恐怕也会有更大意义上“拉美化”的风险吧?
就这样,新军主力部队所到之处开始落实“两个凡是”的原则来故意激怒本来就怀有敌意的当地人:凡是一个地方有零星的抵抗,哪怕新军主力部队死了一个人,也要以周边一日行程之内的所有持有武器的人来陪葬。凡是在“征借”的过程中遭遇隐瞒粮食之类的现象,也都要所有持有武器的人陪葬。更别说是投毒或者其他形势的有组织抵抗了。而有任何暴力抵抗行为的老弱妇孺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交战团体成员”
加上新朝主力大军行军过程中比较明显的粮草负担,遇到种种抵抗和随之而来的血腥清洗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一时间,从哈卡里到比特利斯,再到凡湖周边乃至更西更北的方向上,小亚细亚半岛上的血雨腥风开始蔓延起来,持续到新朝十年四月上旬,新军主力部队在各个方向上的推进不过二三百里,就有三十多万规模的“敌国武装人员”“敌对分子”被“清剿”或“处决”。而那些抵抗过新军主力部队的奥斯曼正规武装,军官阶层哪怕投降或被俘也大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被处决。只有一些明显被震慑住的工匠勉强可以最终得已幸免。
奥斯曼帝国在核心地带民间马匹和传信机制都不缺乏,这样令人恐惧而绝望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穆拉德四世的耳中。
穆拉德四世虽然有不少靠谱的参谋,可是本身的性格却根本不是能够妥协求全韬光养晦的人物。尽管知道新军主力部队拥有强悍的战斗力,依然决定投入骑兵主力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些狂妄自大的外族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