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了。
而公安军队伍在这一仗中排除战死和难以痊愈的重伤,也有多达六百人左右的伤员。这虽然还在队伍的负担范围之内,可显然也是沉重的负担。
在战场打扫完毕之后官兵们聚集在一起开睡前会的时候,甄向彬的另一句话更是有些让那些公安军的队伍感到有些无地自容:“既然一路行军,明天出发后,第四营和全旅行军的时候还是按照能着多劳的原则,轮流抬送伤员。”
第六旅的旅长这时候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对聚集起来的官兵们说道:“今天这一仗,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感觉。是觉得无所谓了,本来就这样儿。或者还是感觉到有那么一点儿羞愧的感觉?大家都是新军的官兵,他们在战斗中没有使用太多传闻中先进的火器。那重手榴弹我们也有。大家说说看,今后诸位应该怎么办?是假装看不见没经历过,还是知耻而后勇,在以后的作战中当的起‘新军’二次的称号?”公安军第六旅旅长的语气并不算多么严厉,可第六旅大多数公安军官兵的心却都为之动容起来。
一位连长勇敢的站了起来坦然的说道:“在训练上,我们同新军主力部队官兵们的差距也的确是太大的了。可我们的差距却并不仅仅是如此,我们只能向旅长保证:请把下一次重要战斗的任务交给我们。就算手榴弹投不远,爆炸和引信控制掌握的不好,也一定不会向白天那样平庸!”
“把握住下次的机会吧!公安军野战旅的服役期限虽说比一般县营长一些,但这也很有可能是你们经历的最后一次大规模的作战任务了。赶不赶的上几年以后可能的大规模作战行动要看运气。当然如果你们中有些人像县营里那样打算趋利避害,觉得表现差一点儿才好,省的被选中之后在几年后冒更大的危险那随便!”
第六旅旅长的话终于引得一些较年轻的战士一阵低低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