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戈心下一喜向凤麟拱了拱手,转身抱起凉红妆正要仔细打量,忽地周围空间波动,和之前他们来时一样,曳戈好紧使劲抱紧了凉红妆,眼前一阵空间错乱,他们来到了之前的大石头上,正当他离开时听到了凤麟沧桑的声音: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大道无相,故内摄于其有;真性无为,故外不生其心。
物有两极,半黑半白,黑者为阴,白者为阳,阳中有一点阴,阴中有一点阳,是问道为何焉?相何存焉?
如如自然,广无边际。对境忘境,不沉于六贼之魔;居尘出尘,不落于万缘之化。致静不动,致和不迁,慧照十方,虚变无为;此为诡道。
自然者,自然而然而非他然;吾无吾相,知无知相;此为无相。
秉两极之意,持非我恻隐之心,执掌万物苍生念,以成中庸!”
“诡道经!”曳戈心头一震,他是怎么都忘不了《诡道经》的开篇语,“此书我生来就有,难道我真的与诡道一脉有着如此之深的渊源?”
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梦,前些日子在这里他对着世间生无所恋。现在却是如此眷恋这个世间,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儿现在又活生生地躺在她的怀里,以后还能看到她的笑脸。曳戈把了把她的脉,感到她生机澎湃,他轻轻摸了摸她脸颊,凉红妆缓缓醒转过来。她看到曳戈大眼睛睁得特别大,突然她大哭了起来道:“曳哥……怎么你也死了……呜呜……”
曳戈看到她醒过来,他眼眶湿润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温柔道:“我的小傻瓜啊……”
曳戈以为他们在毒樟涯下没呆几天,结果刚回宗就碰到在山门的龟途,他看到了凉红妆和曳戈向宗内跑去大叫道:“凉师姐和曳戈回来了……”门里突然窜出了绅虚他一把抓住道:“你们可回来了!大师姐都急死了她和大师兄……跑到玖幽宗大闹了一场!凉师妹你没事吧?”
“我没事,大师姐去玖幽宗了?”凉红妆问道。
“那天你们晚上未归,起初大师姐说你们贪玩,后来大师姐和大师兄就一起寻你了,最后在城东知道了你和陈文贝的事,得知凉师妹被重伤,大师兄和大师姐一怒之下去玖幽宗要杀了陈文贝……”
曳戈面色有些冷意道:“那陈文贝可是玖幽宗的少主!大师兄和大师姐现在怎么样?”
绅虚傲然道:“大师兄可是八杰之首,但是大师姐似乎比大师兄更猛,玖幽宗三个长老被伤,之后宗主陈道长出面才暂且平息了此事……现在全宗上下都在找你们呢!对了,凉师妹你赶紧回姑射峰,峰主都急死了!”
凉红妆和曳戈都心下感动,有这样一个宗门怎么能不让他们有归属感!凉红妆向曳戈匆匆告了别,赶紧回姑射峰了。绅虚也拉着曳戈一起回房竹山了。曳戈上了峰顶向秋浮生报了平安,详细询问了那天事情的经过,毒瘴涯和红妆那蓝水珠的事儿自然隐去未说,气愤地拍桌道:“玖幽宗好大的狗胆!曳戈你且下去,这事儿为师会给你个交代!”
曳戈这是第一次见到峰主动怒,平日里峰主都是一副闲云野鹤的性情,给他们讲道的时候像一个文弱书生,可见次次事情确实令他震怒。
曳戈抿了抿嘴道:“师傅,我觉得这次事情我和妆儿并无大碍,师门就不要再终究了……这次乘仙道道主的寿宴上,各个宗门对我们落凤秘境裁决之权泼有微词,半年后的秘境试炼恐怕有变,如此……”
“你说!” 有些赞赏地看着曳戈道。
曳戈沉吟道:“乘仙道隐有称霸南域之意,此事恐怕不简单。玖幽宗、问道台、雷神阁只是一个引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