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眼眸冷冽,手掌伸到沙发的一处,直接从沙发下拿出了一条红色的长条布。
为了防止朱砂撒掉,郝建特地拿了一张废弃的报纸垫在了地上,而在报纸的上面,稳稳地放着三样东西,这三样东西分别是一把长二十厘米的剪刀,一盒殷红的朱砂,还有一条两米长的红色长条布。
“开始!”
看着这三种东西,郝建眼眸逐渐凝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伴随着气息的吐出,郝建的体内忽然散发出了一种无法言明的气息。
这种气息仿佛温暖的晨曦,又仿佛那清爽的秋风,又好似隆冬的冰雪,这股气息一经流露出来,郝建那双原本通红的手掌忽然带上了点点蓝芒。
“唰!”
这种蓝芒透露而出,犹如萤火虫一般,在郝建的身周缭绕,而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将那把二十厘米长的剪刀抓在了手里。
剪刀闭合,郝建的右手直接抓起盒子里面的一把朱砂,迅速地将这些朱砂均匀地涂抹在了剪刀之上。
等到郝建涂抹完毕,原本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剪刀化为了一把鲜红的剪刀,犹如从鲜血之内浸泡出来。
如果仔细观察,或许就会发现,随着这些朱砂涂抹在剪刀上面,那原本弥漫在郝建周身的蓝芒也消散了不少。
而剩下的这些蓝芒,也是黯淡无光,似乎在下一刻就会失去光芒一般。
“镇!”
见到涂抹完了,郝建忽然一打手势,手里忽然闪现出了淡淡的蓝芒,旋即迅速跑进了那剪刀之内。
“噗!”
紧随在蓝芒之后的是一口殷红无比的血液,这口血液落到剪刀之上,迅速顺着朱砂蔓延开来,同时郝建再一次咬了一下舌尖,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连续三口,终于将那剪刀给涂满。
淡淡的血腥味从这把剪刀之上传出,令人眉头微皱,朱砂本性畏血,郝建用精血打入,将朱砂那应有的功效给彻底激发而出。
一般人如果吸入了这种血腥味,怕是当场就必须跑去医院了,只因为这些气味之中,夹杂着那些朱砂。
一般人用少许的朱砂或许不会中毒,但是郝建这些朱砂,可是被他的精血给彻底激发了,不要说一口了,就算是一点点,都会受不了的。
“压!”
郝建忽然低吼一声,手势连动,淡淡的蓝芒飘出,落到了剪刀之上,同时他的手掌迅速抓起在一旁的红色长条布,用一种带着韵律的方式,将这一条两米长的长条布给绑在了剪刀之上。
等到这一切做完后,郝建的嘴角才勾起了淡淡的弧度,而那原本蔓延在他身边的血腥味与蓝芒,也是随着这一切的完毕,而消散了。
“接下来,就让那个阿婆好好地受一点苦吧!”
郝建摇了摇头,旋即抓着剪刀,缓缓站起了身子,脸色带着笑意,又有一些期待,只是仔细一看他的脸色,就会发现,原本红润的脸上带上了一抹淡淡难以察觉的苍白。
显然,损失了三滴鲜血对于郝建来说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至少他需要休息一天,才可以恢复过来了。
只不过这一切只要让那阿婆受到苦,就值得了。
而这,也是为舒雅出一口气的唯一方式,毕竟你总不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把那个阿婆给解决了吧?
阿婆可不是道上的人,把她解决了,郝建也难以跟国防部那老头交代,更何况就算他说阿婆用了降头,谁会相信?
这种情况说出去,别人只会认为你是迷信,而不会当真,毕竟这种东西,当真玄乎。
对方用了降头,那么郝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