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当初在新河村遭围杀的事与明秀被劫持一事是一拨人还是两拨人,这个还有待侦讯。如果泄露她家男人行踪的是轻歌,那么假设遭遇围杀的事是文侧妃母子做的,是不是说他们买通了轻歌?
不对啊,轻歌如果被文侧妃给买通,那次明秀被劫持,却是轻歌和轻舞救的呢!还是说因为轻舞的关系,她当时也不好不救?亦或者挟持明秀的和围杀他们的根本就是两拨人?
贺连决因为楚雁回的话而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似乎想到了什么,半晌才有些呐呐的道:“娘子,有件事为夫没有告诉过你,你听后不许生气。”
景叔想到文公公还等在外面,自家主子却是不急不慌的,他也不敢催,是以等得有些心焦焦的。
“什么事?”楚雁回见贺连决这副样子,心里不由一紧,神色凝重的道:“景大哥,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件大事?”
“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是一件你可能不喜的事。”
“嗯,你说出来听听,我再考虑要不要生气。”
轻尘身材颀长挺拔,却是长了一张极为老实的脸,不过在听了楚雁回的话后,嘴角也狠狠的抽了抽。
花影月影相视一眼,不由为自家主子捏了把冷汗。她们爷一向聪明,但是在面涉及到主母的事上,脑子就不那么灵光了。
同情的看了贺连决一眼,二人心底暗自叹息,唉,主子你自求多福吧!
贺连决在得到楚雁回另类的回答后,心里有些发苦,那件事还不真是他藏着掖着不愿意告诉她的,而是没将这事放心上,给忘了。现在想来倒是一早的时候就该告诉她的好。
罢了,如果事情真如他女人的猜想,那么那件事势必要让她知道才行。
思定,贺连决看着楚雁回,声音有些轻,“娘子,轻舞喜欢为夫,不过为夫也是在和你认识后,从轻弦的口中知道的。”
楚雁回回望着贺连决没有说话,心里似乎已经明白了一些东西。
贺连决见她只定定看着他,神色不变,也不表态,顿觉摸不透她是什么个意思,生气呢?还是不生气呢?只得继续道:“当初轻歌到新河村后,私自将我在新河村的事告知了轻舞,轻舞又将这事告知了父王,妄图让父王插手阻止我们在一起。”
楚雁回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轻舞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还真是让人不安心呢!
虽然她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放眼二十一世纪的网络世界,就算你不想知道某些事,也会时不时的跳进你的眼中。所以她自然知道一个女人爱惨了一个男人,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这些事情真是轻舞散播出去的,极有可能真能如她愿呢。不过倒是可以排除她与文侧妃有联系。
但凡她楚雁回的名誉受到损坏,她和她家男人的婚事势必会遭到阻挠,毕竟一个世家大族,如何能接受她这样一个集“凶狠、毒辣、不检点”为一身的儿媳呢?并且她将来还有可能成为靖王府女主人呢!
她家男人已然告了假,皇上还遣人前来请他入宫,大约便是为了这事吧?只怕他们的婚事要生出变故呢!
这应该便是她的用意吧?
可是她家男人与轻舞相处十多年都没能生出感情来,她家男人就算不能娶她了,就会娶轻舞了吗?要娶至少也会是秦香菱之流的名媛闺秀吧?!
楚雁回心里通透,应该是她家男人那今生只娶她楚雁回一人让她完全断了念想,心里有所不甘吧?
贺连决握手成拳置于唇间,稍作思忖道:“不过这事除了轻舞,还有一个人也可能做得到。”
楚雁回神情一凛,眸色倏地变得清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