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都没有，你能研究什么？”夏雷说。
“你的身体。”凡凡鼓起了勇气，“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并对你拍照存档。这是我的工作的第一步。这些工作不需要什么设备，我有手机，它可以拍照。另外，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还要触摸你的身体，进行体表检查。”
夏雷，“……”
“脱脱脱吧。”凡凡催促道。
无论什么场合，什么时间，首先想到的都是她的工作。
脱掉衣服让一个女人观察、拍照甚至是触摸自己的身体，这样的事情别说去做了，就算是想想夏雷都感到很尴尬。可是他却又不得不配合凡凡的工作。这才是最初级的检查，如果他也玩花样拒绝的话，很容易引起ZN局的人的猜疑，这并不明智。要作弊，那也得在最关键的时候作弊。
“你、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一个医生。不用，不用尴尬。”说不尴尬，凡凡的脸却已经很红了。
夏雷没说话，却用实际行动给出了他的回应。他利索地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和裤子，然后是鞋子和袜子，最后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站在凡凡的面前。
“把、把它也脱了吧。”凡凡指了一下夏雷身上仅有的那一点布料。
“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脱光！”夏雷的心里暗暗地道，然后他抓着那点布料的松紧带，哗啦一下拉了下去。
那一刹那间，犹如猛虎出笼。
凡凡似乎被触碰到了什么神经，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紧张得睫毛都在颤抖。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夏雷的身体。
夏雷的左眼微微一跳，顷刻间凡凡身上的所有的布料都消失了。他不能吃这种亏啊，凡凡看他的身体，他也要看回来。两个人都没有衣服，那才公平。虽然，凡凡并不知道这一点。
凡凡围着夏雷转了足足三圈才回到夏雷的面前，她赞叹地道：“我看过很多人的身体，但从没有看过你这样的身体。你的身体很匀称，超乎想象的匀称。你的肌肉线条很优美，同时也富有力量感。你看过罗马的掷铁饼者吗？他的身体被认为是最完美的身体，可是和你的比起来仍然有一些差距。”
“嗯，你看过很多男人的身体吗？”夏雷随口问了一句，只有说话的时候，他才不那么尴尬。
“是的，在学校的时候看过很多志愿者模特，后来工作的时候也看过一些模特的，不过那是付费的。”凡凡说。
“那你看他们的身体的时候会脸红吗？”
“我不会脸红，我为什么要脸红？”
“那你现在怎么脸红了？”
凡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