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点了点头，“clear”（明白。）
“Althoughitisnotathreat，butthereissuchathoughttokillyouatanytime，ornotgood.”（虽然不是威胁，但是有这么一个随时想着杀你的人，还是不好的。）
“Exposedambition，wellknown.”（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齐鸠翻身下了窗台，“Gotosleep，weneedtoensurethatourlineofenergy.”(去睡吧，我们这一行必须要保证自己充足的精力。）
特工应了一声。
齐鸠走出了房间。
嘴角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他还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呢。
——
小斐处理完工作以后，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
“冷总你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没有了，到下班时间……”冷冽看了一眼时间，“哦，十一点了，你怎么还在？”
“有工作没做完。”
“不愧是良少的秘书呢，果然什么样的老板有什么样的员工。”
小斐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冷总我就先走了。”
冷冽点了点头。
小斐走了出去，朱瑞坤已经等在了门口。
“先去吃夜宵吧，有人给我推荐了一家很好吃的东北菜。”
小斐看了一眼朱瑞坤，才点了点头。
她很喜欢吃东北菜，但是公司食堂很少出现，何况朱瑞坤也不吃食堂，他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你最喜欢吃樱桃肉。”等电梯的时候，朱瑞坤开口。
小斐愣住了，都没有开口。
“想问我为什么？”电梯门开了，朱瑞坤握住了小斐的手，“你总能够知道你喜欢的人喜欢什么。”
小斐的脸瞬间熏红。
电梯下行，这一层就极其安静了起来。
冷冽把不急着处理的文件都看了一遍，靠在背椅上叹了一口气。
翻出了手机。最近通话的只有工作上要见面的。
他往下翻了翻，停在了杨涵珊的名字上，手指点了一下。
那边响了很久才接，“冷少。”
“金鼎。”他只说了两个字，就挂了电话。
杨涵珊去跟客人道了个歉，在客人骂骂咧咧中走出去了包间，去换衣服。
韩峰跟客人道了个歉，去了更衣间。
“冷少找你？”
杨涵珊点了点头。
这里是顶级会所，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大头，但是也比不了冷冽。
所以韩峰知道杨涵珊是去陪冷冽，也就不能说什么。
韩峰点了一支烟，看着杨涵珊换衣服。
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哪开口。
杨涵珊真的成了冷冽钦点了，冷冽现在也不来会所，只叫杨涵珊一个人。
她听到那些女人都开始议论杨涵珊飞上纸头了，让她别忘了他们这群难姐妹。
如果是真的，那杨涵珊也是挺厉害了，打破了冷冽六年来的习惯。
一开始还可能是她长的像唐古舞，但是现在杨涵珊一直走的都是自己的风格，每次就见冷冽的时候也没有故意画成唐古舞。
不像是假的了。
直到杨涵珊换完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