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收拾一下?”听到涉及韩家长辈的事宜,舒惠的语气变得有些慎重,“跟韩家的人打好关系,好巩固你的地位。”
听到这话,慕苒当即眉头一拧——自从这次住院以来,舒惠不经意间露出疑虑重重的表情,而且时不时蹦出有关经营婚姻的语句,甚至频繁关心起以前从未提起的韩家,譬如此时。
似乎从慕苒凝滞的神情中察觉到所言不妥,舒惠放松了语调继续开口道:“女人嫁过去了就要以夫家为重,跟那边打好关系对以后的生活很重要,如果丈夫不好或者有了外遇,也好有个依靠。”
听完一番难掩沉重的解说,慕苒黛眉拧起的弧度更为明显,舒惠略显着急地说道:“我只是打个比喻,苒苒你别多想啊。你知道我一向不怎么会说话……”
总觉得舒惠知道了些什么,又或者藏有隐秘的心事,慕苒对着舒惠的眼睛低声说了一句:“惠妈妈,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憋在心里难受。”
其实,慕苒早就想跟这唯一的亲人推心置腹地聊一番,奈何前两天舒惠身体状况不佳,而现在有所好转的同时恰好谈及,便想着直接敞开了说。
似是没想到慕苒会如此直白地开口,轻轻别开脸的舒惠眸光微闪,“我没什么要说的。倒是你,赶紧收拾收拾也差不多可以出发了,我这里不用你照顾了。”
舒惠很明显避而不谈,慕苒沉吟良久后选择松口:“惠妈妈,我只问您一件事,您老实告诉我,我就听话离开。”
“嗯。”感觉慕苒热烈的视线终于挪离,舒惠对视一眼后轻轻点了点头。
“您晕倒那晚,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是不是有人来家里闹事?”
慕苒清亮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在安静病房内响起,舒惠听后回答得很快:“我不是跟你说了我那晚找不到药才晕倒的吗?没有什么人来家里,真的没有。”
舒惠的表情一如前几次解释那般镇定,只是慕苒注意到仪器上的心电图明显有了起伏,在后半句的回答中更甚……